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这点小小的折磨都受不住。
还如何继承父亲的宏愿。
九月呵了一声。
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等後面……
从教员到学员。
没有不需要扎针的。
……
“吃!”
血淋淋的生肉一盆盆的摆在地上。
学员们趴在泥地上。
刚刚被九月那个女魔头从山上赶下来。
打了好多猎物。
九月说要让他们打牙祭。
然後一个个的兴奋到不行。
虽然营地吃的东西还不错。
但天天就那麽几样。
衆人感觉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一听可以自已打野味吃。
真是铆足了劲儿的打猎。
堆成山的猎物自行处理,个个急不可耐的放血拧颈……
也没谁再像十天前刚进来的时候那样了。
谁知道刚放完血。
还没洗过,没烹饪过的肉就这麽一盆盆的放到了他们的面前。
九月捏着学员的後颈:“给你们打的牙祭,快吃!”
说着,也不管生肉有多麽的腥气。
九月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的捏着学员的後颈。
直接将人按进了盆里。
瞬间,生肉和血一股脑的扑到了脸上。
九月看人不张嘴。
啧了一声,伸手直接抓了一把。
卡着学员下巴擡手就送进了嘴里。
“吃!!!”
学员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自七八岁後再没有哭过的大小夥子小姑娘们。
九月全部一视同仁,没有刻意偏向任何人。
短短十多日,一个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真的是见天的哭。
比死了爹娘哭得还要凄惨。
手上有血九月还没有那麽嫌弃。
一看到那眼泪。
九月嫌弃的直接甩开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