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三三:……
然後鹰一开始快速记录陈安慕说的人名什麽的。
当然了,这种时候最怕攀扯,胡乱说。
所以哪怕是记录下来了人名。
之後也需要一个个的去核实。
也不是说陈安慕说完了以後其他人就没有半点嫌疑了。
毕竟这个时候也没有什麽指纹身份证一类的可以辨别真假。
难啊难!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
整个营地上空回荡着陈安慕的惨叫。
准确的来说是一开始还有惨叫,後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纪意卿将锦帕递给九月。
九月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间的血迹。
漫不经心的问纪意卿:“怕我麽?”
纪意卿强迫自已去看只剩下一个骨架的陈安慕。
偏偏肚子大得出奇,那是他自已的肉撑的。
“不怕。”
纪意卿扭头,无比认真的看着九月。
所有人都可以害怕九月。
他不会。
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她的全部。
旁人只看到九月的残忍。
纪意卿脑子里却只有,九月一人双刀立在所有人之前。
挥舞着长枪将他们三百多个人护在身後。
就算现在做的这件事,也是为了挖出隐藏在武官中的细作。
保护的是整个大齐。
所以为何要怕?
有什麽可怕的?
方法嘛,只要有用就成。
他不在意过程。
九月转身看向高台下的土兵。
怕又如何?
怕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既然被她喜欢上了。
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一辈子被她缠着了。
“陈县令不行啊,才八百多刀,有点让我失望呢。”
说着,九月笑得实在好看:“我等着你们中的某些人,至少得片个一千片,别让我失望。”
话说完了。
九月提步下了高台。
而陈安慕血淋淋的尸体就这麽摆放在营口。
只要有人经过,就能够看到陈安慕只剩骨架的躯体。
和大得出奇的肚子。
真就一个身心的大考验。
但没人来自首。
九月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要是这麽点伎俩就让人弃暗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