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有冒险精神并且自负的人,不到最後关门,他从来不会认为自己会出事情。
因为出生豪门,为了防止各种事情,爷爷把他们都扔进军营里训练过。
刀枪棍棒自然会用,学的也都是一刀毙命的杀招。
顾何瑜的手即将搭上门的时候,突然停住。
有一个人停在了他身後。
那人来得悄无声息,在顾何瑜寒毛竖起的时候,那人的声音传来,“小张?你不是在做手术吗?那边好了?怎麽不去找先生复命?”
小张?
顾何瑜想起自己扒下来的那个白大褂的後背上,好像用马克笔写着一个名字。
至于先生?
是许西沉吗?
难道他也在这里?
眼底闪过一丝寒光,顾何瑜喉结上下动一下,正想换个声音说话,那老头又说:“行了,别在这杵着了,去楼下看看那群人怎麽样了,记录好他们的身体状况,别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知道了吗?”
老头的声音有些不满,似乎这个小张以前做过很不对的事情一样。
顾何瑜自然点头。
转身的一瞬间装作擡手拨弄头发,挡住了侧脸。
老头自然而然地错开他,准备进屋的一瞬间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回头看去,见那人竟然穿了黑西裤和黑皮鞋,愣神之後说了一句:“年轻人就是好,还有心情约会。”
“……”
顾何瑜是不是该说,自己很好运?
他平安地离开了这里。
手中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把藏在袖中的手术刀收回。
……
地下室一楼。
这里又同上面的场景大有不同。
阴暗丶充满死气,宛如进入了地狱。
顾何瑜一身白衣在这里形如鬼魅,刚一踏进去饶是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呜……”
黑暗中有人在压抑的哭泣,像是痛苦至极才发出来的声音。
顾何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实说在这一瞬间,他有点想退缩的感觉。
他猛然想起叶锦还在家里等他。
还有他的孩子。
如果他此刻孑然一身,他定然会闯一闯,可是现在他有了束缚。
一旦他贸然行动出了什麽事情,叶锦怎麽办?
顾何瑜往前前进的脚步停住了。
很快,里面又传出压抑的一声:“我的孩子……”
“……”
顾何瑜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一动,擡步往前走。
白色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那里的最後一点光也熄灭。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