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掸了掸烟灰,目光定格在她微低的脸上:“既然我这麽好,你申请什麽工作调动啊?”
他的腔调变了,是质问,也是带着愠怒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因为个人原因。”
“什麽个人原因?”
他的逼迫来势汹汹,她接不住,胸口一阵阵起伏,嘴唇紧抿着,不搭腔。
“说啊。”
“你知道的。”她声音里带了哭腔。
他明明一清二楚,非要这样逼她。
“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他这句话,终于将她的情绪彻底点燃。
“周暮云,你到底想让我怎麽样?”
办公场合,尤其是他的办公室,是个极为严谨的地方。
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哭,可他真把她逼到极限了。
该说的,在第一次提工作调动时她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
那时候,她与他还没有突破底线,她已经被折磨得够呛。
现在……她若是再执迷不悟下去,不知要怎麽伤害无辜的人。
背德这两个字轻飘飘,可真的要抛下不知要多少勇气。
她哭得厉害,却只是无声无息的落泪,大颗大颗的泪从眼角滑到下巴,落了下来,地板上濡湿一片。
他掐掉烟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就这麽爱哭?”
她吸着鼻腔,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己擦。”
他给她递纸巾,她不接,擡手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
见她难得在他面前倔,他没好气,纸巾在她脸上乱擦一通。
“要不要照镜子?”
他问。
她不应声。
“没有梨花带雨的模样,别学人家哭,鼻涕虫都出来了。”
他这是在嘲讽她哭得丑吗?
她赌气地抓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又擦了擦鼻子与下巴。
这时,他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转身过去接时,简葇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
“通报会你就不去了。去里面把脸洗干净再走。”
10。09隧道事故所有援救工作已经结束,傍晚六点是这场事故最後的通报会。
上次通报会是政府那边召开的,这次是周暮云亲自上阵。
简葇知道他很忙,没再多言,朝他的休息室里走。
进去前,他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不是我想要你怎麽样,而是你自己到底想怎麽样,究竟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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