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套,稳稳接过试管,她继续问道:“那分离过程中,有什麽非负面的感受吗。”
“这倒是有。”到底是没有系统进修,喻景行只得用最原始的词语去描述。
“感觉我像个磁铁。”
温艾闻言开始埋头苦记,喻景行原本就是随口一说,见她要正儿八经写上去,都还有点不敢相信。
将脑袋凑过去围观,刚好看着她以潇洒一点代替句号,字迹草率到了非人之境。
喻景行只得虚心求教:“请问温医生,这记得什麽呢?”
温艾将笔又卡回袋中:“药物与实验人员间呈现出较高亲和性。”
她还补上一句:“这不是一眼就能明白的吗。”
喻景行彻底陷入了迷茫。
原来那些线是这个意思吗。
银林星基地内,两名军官面对面坐在食堂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你说,越少帅怎麽就取消例酒了呢,太无聊了吧。”军官百思不得其解。
“的确很无聊。”对面那人嘬嘬吸管。
得到附和,他更激动了:“酒这玩意多好啊!这可是传统呢。”
“是啊,传统不能忘。“对面边嘬边糊弄他。
军官本还想继续论说一番,然而对面手中的那一杯,水位线正以惊人速度下降,很快就只剩一个空底了。
对面晃晃杯,咂咂嘴,还有点没过瘾:“你不说了吗?食堂设了奶茶窗口,要不要去尝尝?”
“叛徒!”他试图用眼光唤醒他的同理心,然而以失败告终,只得愤愤不平嘟囔了一句。
“下午有新品。”被这麽不痛不痒骂一句,对面根本不在意,就回了一句话。
“……”
“那我和你一起去,什麽新品。”
“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
“有没有什麽体面点的名字。”
“没有哦。这位先生。”男人将杯子扔给清洁小机器人,将店员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舅舅舅妈,我回来啦。”喻景行将包一扔,凑至两人身边,好奇地望着他们手中的相框。
手影闪过,周宏已将包收进怀中,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一张手写邀请函被精细安置,装裱进了相框之中,字迹雄劲有力,雄健洒脱,一眼可见下笔者的深厚功底。
“其馀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特意留了一份作纪念,你觉得舅舅写得怎麽样?”
“简直是柳公权再世。”
越怀远很是受用这夸赞。
而远在弗尓斯星的柳家,也收到了这份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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