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那叫酒精的味道呢。”凌沓风先是沉默,然後才犹豫地反问,生怕伤着青年的自信心。
这麽被质疑,喻景行勃然小怒:“怎麽可能,我还是喝过酒的好吧,不要小看我啊。”
可能真是自己误解他了,凌沓风道歉得也很快:“抱歉,可以再仔细描述一下吗。”
“其实回味的刺涩感也不算太明显,可能只是我味觉比较敏感。”
说到底也就尝了那麽一小口,喻景行也不能完全确认这个判断是否正确,只能提供一个大概的描述。
“以前真的没有过类似的评价吗。”喻景行仍是不死心,试图寻找一点同伴支持自己。
“评价太腻的倒是有很多,和你类似的,我印象中,暂时还没遇到。”
两人就此陷入僵局。
沉默後,喻景行仍是坚定自己的感觉:“不如你亲自去尝一尝吧,也许只是以往喝多了味觉有些麻木,才会错过这个细小的回味。”
青年言之有理,凌沓风点点头:“好,我今晚就亲自去尝尝枫糖酒原液,认真品一品。”
“无论如何,还是感谢你的珍贵意见,以後再考虑考虑推广吧。”
“再说啦。”聊过两句,也算是熟络了,喻景行拒绝起来也随意了许多。
两人聊的时间并不算长,依旧不能打乱今日的出行计划,喻景行同他二哥告别,便乘上了前往广场的飞行器。
此时也正是上班时间,陆少钦越恒二人正儿八经得去基地,祁琅纯粹是闲的没事干,过去凑热闹。
越衡亲自送客至门口,恰好撞见了准备出行的三人。
凌沓风一眼认出来了皇家标志性的金发:“四皇子殿下安,在越家看到您的可能性可不大高啊。”
她又望向越恒:“什麽时候中立党的越家也开始有所行动了?”
“你心里知道就好。”明白凌家的作风,越恒并不大担忧她会影响祁琅。
“肯定的,比起党争,凌家还是更喜欢赚钱一点。”凌沓风理理发丝,精致到指尖,不带一点慌乱。
“你这次是为了什麽事而来?”既然开了口,越恒索性也同她多聊两句。
“让你家弟弟替枫糖酒打点广告,只可惜他不大乐意,偏说回味不好。哎。”
这次拜访的任务完成得很糟糕,两家终究是认识了多年,商业归商业,总归私下还是有点交情的,女人面色明显有些郁闷。
“他不至于骗你的,你可能真需要检查酒窖。”陆少钦插嘴道,相信青年的直觉。
“这还能出错?总不能有人往里头加了点什麽吧。”凌沓风起初只是开个玩笑缓解气愤,然而衆人皆无回应,只有周遭呼啸的风。
“如果真的是有人蓄意安排……”她喃喃自语,心底已有了判断,只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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