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眼前一黑。
起得有点猛,喻景行又灰溜溜坐了回去,吹吹刚刚拍痛的掌心红。
“患者心理诉求会间接影响精神力强度。”
和喻景行回顾往事时,热泪盈眶的感性不同,温艾显然更关心那篇未出生的论文。
情绪戛然而止,面对写写画画的冷漠医生,喻景行小声反抗:“怎麽就成患者了。”
“抱歉,前两天研究了几个精神力阳痿的病人,说顺口了。”温艾认错倒是很快。
这个描述更糟糕了,喻景行大胆提问:“什麽叫精神力阳痿。”
“就是精神力硬不起来。”
“……”
“学名?”
“神经量子意志调控紊乱症。”
最後一字刚刚结束,青年的请求就紧接着响起:“下次用这个,谢谢。”
不错的提议,温艾耸耸肩,不打算采用。
离开前,喻景行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陆元帅现在精神水平怎麽样?有我高吗。”
“因为一些不知名原因,依旧维持在超S级。单纯从等级上来说,的确没你高。”
温艾倚靠在门框上,实话实说。
那他岂不是能轻轻松松压制陆元帅,喻景行潇洒转身,只留给旁人一个悠然背影。
昨日看着祁琅插花,陆少钦以为他只是僵持在谈判中,不欢而散。然而今日他连正装都没再穿,闲到来基地探班了。
这边练得热火朝天,那边却悠闲得像在度假,正喝着椰子汁。
陆少钦忍无可忍,收手,握紧剑柄,快步走向金发男人。
穿着椰树短裤衩,卧在躺椅上,也不知从哪个仓库翻出来的,甚至还有一把太阳伞,替他挡着莫须有的沙滩日光。
“我最信任的士兵!你有什麽想想对我说的吗?”祁琅语气夸张得近乎叹咏调。
“基地练武场禁止无所事事。”陆少钦冷冷道。
祁琅抱着椰子,摘下墨镜,竖起一只手指:“第一,是你的基地练武场禁止无所事事,这是越恒的基地,不存在这个规矩。”
中指手指也随之缓缓升起,单独望去,带有一种嘲笑的意味:“第二,即便是你的基地也没有彻底实施这个规矩,我可是看见过很多不干正事的小人儿。
“比如,褚宏同程稚雪打赌,绕场一周需要几个侧身翻?”
“…这叫用身体丈量基地的每一寸土壤。你应该赞扬他的实践精神。”陆少钦嘴上依旧不认。
死鸭子嘴硬,祁琅无言以对,只得缓慢鼓掌三下,沉重掌声中满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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