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行站在那,莫名其妙就被分发了一个沉甸甸又散发着热度的外套包裹,拆开前,先饶有兴致地再看看鼠兔。
许是命运的咽喉被扼制住了,它一改先前勇往直前的莽撞风格,一动也不动,两只短短的兔耳,严丝合缝贴在头侧,四只小爪直愣愣地往下垂。
要不是差点被撞,只看这外表,喻景行可能还真以为,这是只玩具兔子了,
就这麽一小会,怀中神秘包裹似乎已忍受不了冷落,忽地动了起来,喻景行顿时觉得像烫手山芋,留也不是扔也不是,只得试探着揭开一点衣角,妄图一窥玄机。
终于察觉到了新鲜空气,怀中之物艰难着移动,然後…
从小缝中钻出了一只毛茸茸兔狲脑袋,紧接着又是一只北极狐,小熊猫也终于迟钝着探出了头。
三只毛茸茸脑袋就这并排出现,毛贴毛脸贴脸,睡眼惺忪,刚有一点清醒的兆头,又转而睡了过去。
难怪又沉重又会动,陆少钦外套里竟放了三只毛茸茸,这给喻景行一百次机会也不敢这麽猜,实在有种荒诞的可爱感。
鼠兔的活力也已经消散了,陆少钦拎着它够久了,耐心已耗尽,又给塞回外套里。
它刚开始被塞到小熊猫脑袋边时,还不大乐意,倒三角的小棕鼻细细抽动,闻了味道就开始晃动看不出一点弧线的圆滚腰身,擡脚就想踹小熊猫的白耳朵。
喻景行赶忙转动身子,让北极狐同它面对面,这一次的味道,终于让这位难缠的主满了意,主动挣扎着要往白色毛毛里埋。
陆少钦拎着脖子的手一松,那一小团棕毛,就整只兔挤入了雪色长毛的汪洋中,再不见踪迹。
也许是有点闷,过了一会,鼠兔又迷糊着将脑袋放出来透透气。
现在喻景行怀中,正整整齐齐排着四只毛茸茸脑袋,嵌着足足八只形态各异且对称的耳朵们。
距离上次假公济私,以安抚之名行摸毛茸茸之实,见着这四只,已有数日之久了。
喻景行着实奇怪,怎麽五个人穿着规规整整的衣服去上班,回来就成了这副神志不清丶昏昏沉沉的模样。
“怎麽突然都变回兽形了。”他边摸着兔狲头,边头也不擡地问道。
“程稚雪干的好事。”陆少钦想到这,就只觉得头疼,扶额轻叹。
这倒是有点稀奇了,少女平时虽的确跳脱丶鬼灵精怪了些,但也绝不是那种做事不知轻重的性格,在正事上有分寸得很。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