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温雪涯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叶长渊回到岭南。
虽然说这种方法十分不齿,但是谢清寒想,不试一试怎麽会知道两个人不合适呢?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温雪涯影响自己的判断。
屈服温雪涯,绝不可能。
即使留在这里,他也会逃到温雪涯找不到的地方。
叶长渊松开谢清寒,紧张地捏了捏衣摆,觉得傻气。
轻声询问:“我能吻你吗?”
谢清寒伸出指尖勾起叶长渊下巴,脸往前贴了一些,彼此呼吸可闻。
凤眸望着叶长渊,笑得促狭:“嗯?以前那麽胆大,怎麽这时候倒会张嘴问了?”
“也是,看样子你喜欢我直接粗暴一点。”叶长渊低头,两人之间距离拉近。
就在新一波地吻势即将开始时。
不远处突然传出脚步声,打破了宁静的夜。
叶长渊冷声问:“是谁?”这麽没眼力见!
“是我。”声音从草丛里传来,紧接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叶长渊认得,是素濯身边的袁翠翠。
袁翠翠道:“更深露重,我给你们送酒水,你们喝了暖暖身子。”
说着袁翠翠递给叶长渊了一杯酒,“你尝尝,新酿的醉桃春,旁人想喝都喝不到呢。”
叶长渊接过饮了一杯,眯眸,“还行。”
他接过酒水,回到屋檐,跟谢清寒两人一同分饮酒水。
……
“酒给他们二人喝了吗?”一片狼藉的屋中,男人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戾气。
白色长衫,满头青丝散乱,他手里捏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脚被碎瓷刺得满是鲜血。
素濯脸色阴沉地几乎像要吃人,袁翠翠连忙低头。
“回禀主上,掺了药的酒给他们喝了。”
“很好。”
素濯从喉间发出一声冷笑,一字一句都像是咬牙切齿地讲的,“很好,你再去知会一声南宫翎,告诉他,叶长渊醉了,需要人来照顾。”
“是,主上。”袁翠翠大气不敢出一下,匆匆出去了。
对于素濯的所有要求她只能照做。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柄泛着寒光的冷剑,究竟下一刻会落到谁的脖颈上。
等袁翠翠走了,素濯方红着一双眼,遮住半张脸颊,低声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哥哥不选他,偏要红杏出墙,水性杨花!
叶长渊他有什麽好,值得哥哥这麽信任他,喜欢他?
既然这样,那他偏要拆散他俩。
哥哥,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素濯痴痴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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