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死在哥哥手中,也是一种幸福。”
“那你快点过来让我杀了你啊。”
“死後就见不到哥哥了,所以我不能死,要死也要死在哥哥之後。因为一个人活着,实在是太寂寞了,我舍不得哥哥一人终老。”
“你可省省吧,你死了,我只会开心。”
谢清寒扯了扯嘴角,察觉有东西挨上自己的脚踝。
红绳编织的脚链被戴到谢清寒脚踝上,刚一挨上肌肤,就严丝合缝地锢了上去,不松不紧,恰到好处,却取不下来,脚链上面挂着一个铃铛。
温雪涯吻了吻他的脚踝,得意地讲:“这条脚链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打开,除非把这只脚砍下来。”
谢清寒有气无力道:“滚。”
“以後做那种事时,铃铛的声音会很好听。”
谢清寒心想,我就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
他擡起脚,踩住温雪涯,见他有些期待,就恶意的碾了碾。
温雪涯却弯下腰,仿着迷一样开始吻他的脚踝,边亲边讲,“哥哥,你踩坏了,以後你就没办法快乐了。”
谢清寒被咬疼了,一脚踢开他,“滚!”
温雪涯被非常粗暴的动作撩起了欲望,像条疯狗一样。
把谢清寒摁着,又舔又吻,一边哀求着,“哥哥,我好喜欢你,好爱你,你为甚麽不试着喜欢我一下……”
铃铛的声响仿佛增加了他的兽性,谢清寒叫苦不叠。
等真正结束後,谢清寒累得一根手指都没有力气蜷缩,声音也叫哑了。
他想起叶长渊的伤势,问:“叶长渊呢?你给他叫医师了吗?”
“哥哥怎麽能相信男人在床上说得话。”
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被说这句话的对象。
谢清寒五感交集,想跳起来锤爆温雪涯的狗头。
但他刚坐起来,就闪到了腰。
疼,无与伦比的疼。
温雪涯是牲口。
谢清寒这麽想。
温雪涯扶住谢清寒,帮他不清不重地揉着,凑在他耳边。
“叶长渊他从始至终没有受伤,因为他……就在门外啊。”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谢清寒毛骨悚然。
谢清寒双眸赤红,僵着脖子扭头看他,“你骗我!?”
也就是说那些不堪的声音,都让叶长渊听得一清二楚?
方才他被温雪涯逼着说了很多“我喜欢你,我爱你”,还有什麽“夫君,不要了”,“我是你一个人的小猫儿”。
叶长渊会怎麽想他……
谢清寒难以想象。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崩溃了,甚至努力想要自我调节。
没想到更让人崩溃地永远在下一秒。
温雪涯,温雪涯……
谢清寒如坠冰窟,浑身都在发冷。
温雪涯抱住了他,挨个吻他的指尖,声音委屈得好像自己被欺负了一样,“因为我实在是太嫉妒他了。我想让他明白,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
谢清寒没有反应。
温雪涯眯了眯眸子,道:“把叶长渊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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