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的恐惧袭上心头,他崩溃了,立刻求饶,“阿涯,求你,停下来,放了我吧……”
温雪涯动作温柔,掌控着他的快感,逼问:“哥哥,你爱我吗?”
谢清寒讨厌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眼泪直流,“我爱你,爱的……求你,不要……”
温雪涯眉宇间一片冰冷,漆黑的双眸盯着谢清寒,扼住他的脖颈,眼神阴鸷,带着嗜血的杀意,“你爱我?你爱我,为什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就是鹤眠?”
“骗子!你又骗我!你还想骗我多少次?”
谢清寒有一种自己要被掐死的错觉,求生的本能使他呜咽着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真的爱你,求你住手,不要再做下去了,我爱你……”
“再说一遍,我想听你再说一遍,说你爱我!快说!”
谢清寒顺着他说,毫无尊严的求饶,“我爱你,我爱你……我……”
察觉温雪涯的动作,话音转了个圈,谢清寒应激地蜷起身子,骂道:“尼玛的!温雪涯!你住手,住手!”
温雪涯把他摆成承欢的姿势。
温雪涯吻了吻他的鬓角,笑道:“哥哥,你要好好看着,我是怎麽和你融为一体的。”
谢清寒手腕在衣带上摩出血痕,脸色苍白,眼神无光,落泪,“我都说了我爱你了,你为什麽还不住手……”
“我住手了啊。”温雪涯无辜道。
说完,身体骤然被撕裂的疼痛使谢清寒头皮发麻,短暂失声,怔怔地看着对方缓慢的占有自己。
温雪涯吻着他,回应:
“哥哥,我也爱你。我们一起去死吧,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你自己去死!我杀了你,我踏马杀了你!”谢清寒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温雪涯:“那我们就一起做到死吧……”
谢清寒感到强烈的呕吐的欲望,温雪涯见他似有些不对劲,解开衣带。
谢清寒趴在床边用力的干呕起来。
……
花园里,北魔君在外喝茶。
他向人打听过,那晚的事了解得八九不离十。
他早知名为韩棉的男人,长得与上清宗的那位死去已久的倦芳君一模一样。
至于倦芳君是魔皇当初在上清宗的师兄,後来是被温雪涯金屋藏娇的一具尸体。
听闻谢清寒与温雪涯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甚至是针锋相对。
但看现在这样,哪是针锋相对,几乎是恨不得让对方这辈子都住在床上。
真有意思。谢清寒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竟然能勾起以冷血无情着名的温雪涯的兴趣。
屋子中传来微弱的呜咽求饶,夹杂着娇媚的喘息。
起初他来时,屋子里传出的都是咒骂与排斥声,现在只剩下求饶和喘息,跟猫爪似的,挠的人心痒。
商无月摩挲着杯盏,轻笑了一声,“听雨,这是第几日了?”
“第七日了。”听雨说完,又暗戳戳地讲,“魔皇身体可真好,都七天了还没把人放出来。”
商无月喝下手边最後一盏茶,走到门前,“听雨,你在外面等着。”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门,那些暧昧的,模糊不清的呜咽声瞬间放大。
穿透耳膜,直达心脏。
商无月屏住了呼吸。
书架上摆放着零星几本书籍与青花瓷器,从缝隙间望过去。
是一张笼罩着红纱帐的雕花大床。
因激烈的动作,床身发出吱扭吱扭不堪重负的声响。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探出床帐,无力脆弱。
细白的胳膊上布满吻痕,有些甚至被吸出深红色泽的血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