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寒拍了拍他的背,心里一时柔软的不像话。
看他离开这麽久,还有人挂念着他。
谢清寒轻声道:“我回来了,这麽多年,委屈你了,对不起。”
叶长渊闻言,握拳锤在谢清寒头顶,“谢清寒,你还知道你对不起我?你这些年去了哪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温雪涯他这些年对我做了什麽吗?”
谢清寒连忙低头道歉,唯独听到最後一句话时愣了愣。
叶长渊是炮灰攻,温雪涯是翻身成攻的主角受。
难道……
谢清寒呆若木鸡:“温雪涯把你那啥啥了?”
叶长渊愣了一秒。
谢清寒道:“我知道这种事情一定对你有了心理阴影,我会帮你克服的。”
叶长渊反应过来他说的什麽,咬牙道:“我真想打开你的头看看里面装了没装脑子!”
说到这儿,他话音一顿,扶额,“我忘了,脑子这种东西,你没有。”
谢清寒死鱼眼:“喂喂喂,扎铁了,老心。”
谢清寒一边带着叶长渊离开地牢,叶长渊一边跟他解释,“温雪涯他喜欢你,他做梦都想搞你。”
谢清寒:“啊?他不是想杀我吗?我听说这几天好多长得像我的人都被弄死擡出去了。”
叶长渊:“这我倒不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他隔三差五都会来地牢看望我。”
“那他还不是喜欢你。”
“我呸,温雪涯那个小畜生,隔三差五让古月进我的回忆,他自己拿着小镜子,看我们两个人往日的相处,跟变态似的,不干人事。”
看得开心了,就傻笑;看得吃醋了,就找人来打他一顿。
叶长渊瘪了瘪嘴,心里好委屈,“他不是什麽好东西,没有本尊好。”
谢清寒顺着他讲:“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此番委屈你了。”
……
来接谢清寒的魔侍敲门,没人应。
推门而入,竟见那名美人竟然正睡着。
“韩棉,请随我们来露华殿吧。”
木头美人睁开眼,没什麽情绪地看了他们一眼,点头。
很快木头美人被送到温雪涯的屋中。
温雪涯一身黑袍,正襟危坐,微抿着唇,桌前摆着一桌菜。
看起来严肃正经的不得行,藏在下面的腿都在兴奋地嘚瑟。
在此之前,他特意在黑袍里穿了一件白衫,侧开叉,很高。
露大腿的。
他坐在梳妆台前,把乌黑的长发好好梳理一番。
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找了几个自己觉得最无懈可击的姿态。
别的不说,起码把谢清寒迷得神魂颠倒不再话下。
他甚至思考自己要不要戴朵漂亮的花。
不过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顺便擡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没出息的玩意儿。
他是来向谢清寒报仇的,谢清寒越疼越好,哪是让谢清寒享受的!
温雪涯又在高开叉的长袍外,套了一件黑袍。
温雪涯对自己即将做的事情可谓是既期待,又有些恼怒。
期待即将把谢清寒吃到嘴里,又恼怒自己为了讨对方欢心,出卖色相。
不过若是谢清寒他乖一点,他不介意出卖一下色相。
门被推开,木头美人走了进来。
温雪涯面无表情,“坐过来,为何你迟了这麽久?”
木头美人坐过去,盯着他没说话。
比温雪涯还要面无表情。
谢清寒这是什麽表情,看不起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