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本座放你出来。”
初一快被药效折磨疯了,体力透支过度,他被魔犬摁在身下,利爪在撕他的衣服。
他满脸是泪,看着卫泊桥,哀求道:“主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卫泊桥冷清的眸没有情绪。
初一绝望地用牙齿抵住舌根,渐渐尝到鲜血的味道。
他没有死成。
卫泊桥拂袖把魔犬炸成血雾,抱着瑟瑟发抖地他离开笼子,给他解毒。
没有再问他知错不知,甚至允许他得寸进尺地表白,说爱。
他再次痴心妄想,卫泊桥的心中是有他的。
可现在,卫泊桥用了他三年,转头去找温雪涯了。
他终究是个炉鼎,而已……
卫泊桥见他迟迟不走,挑着尾音“嗯”了一声,“你在哭什麽?”
初一这才发现自己掉眼泪了,他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主上。
“没什麽,希望主上得偿所愿。”
他擦掉眼泪,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屏风後面。
卫泊桥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很快消失无踪。
温雪涯道:“师尊,如果我答应你,你会把解药给鹤大哥吗?”
卫泊桥:“本座一言九鼎。”
从斗兽场初遇,他觉得这个少年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完美的人。
有最漂亮的脸庞,最让人浮想联翩的身段,以及最狠辣决绝,不拖泥带水的身手。
他只想找一些刺激的事情来做。
比如驯服一头凶猛的兽,拔掉他的爪牙,逼迫他雌伏,获取存在感。
却也仅此而已。
温雪涯略一犹豫,解开腰间系着的帛带,纤细的指勾着衣领,带着欲迎还拒的娇羞,眼神满是勾引与放浪。
卫泊桥想,初一就不是这样的,虽然教过很多次,主动脱衣服却是羞怯生硬。
温雪涯仿佛是无师自通的魅惑,天生而来的媚意。
这麽温顺的温雪涯,卫泊桥觉得索然无味。
“本尊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并非屈居人下之人,你现在为了鹤眠,要做这种事?”
“只要师尊能把解药给鹤大哥,弟子可以做任何事。”温雪涯温顺道。
“弟子会各种各样的手段,保证能把师尊伺候开心。”声音轻柔,尾音发颤,说不出究竟是亢奋还是恐惧。
“是麽?”卫泊桥突然来了兴趣。
温雪涯揪着衣角,指骨泛白,似是紧张。双眸满是乞求,可怜弱小又无助。
他轻声嗫嚅着:“师尊要轻一点,弟子很怕疼的。”
卫泊桥轻笑一声:“那就你来动。”
“要师尊来抱我。”温雪涯眨了眨眼睛,满是蛊惑。
卫泊桥走近他,地面突然冒出无数的藤蔓,缠住他的手脚,深深勒进皮肉,其中一支尖锐的藤蔓刺入掌心。
卫泊桥感受不到疼痛,看到鲜血流出时却兴奋起来。
这样的温雪涯才正常,在人放松警惕时,给予致命一击。
但还不够。
卫泊桥挥袖将藤蔓扯开,藤蔓瞬间碎裂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