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嗯……”
手不断下滑,眼看着要摸向他的小寒寒了。
这里不能乱碰,直男的尊严!
谢清寒睁开眼睛,拉住他的手,湿漉漉的眸望着他,呼吸滚烫,小声抗拒:“这里……不能碰。”
“我离开筵席後迷路了,叶长渊只是送我回来的。”
温雪涯凑近谢清寒的脖颈间,像是野兽确定领地般,嗅了嗅,贴着他泛红的耳根旁,恶劣地讲:“我怎麽觉得你浑身都是狼骚味。”
温雪涯从未对鹤眠这个身份用这种恶劣的语气,说这种恶劣的话。
以至于谢清寒听到,愣了愣,委屈地反驳:“我没有……”
叶长渊好歹进化了,已经没有味道了好吧。
温雪涯眸子黯了黯,摁着他给他搓澡。
谢清寒身上本来就不积灰,雪白稚嫩的肌肤很快被擦出红痧,像是再用力点就要流血似的,看着渗人。
这哪里是搓澡,分明是蜕一层皮好吧。
谢清寒疼得眼泪直打转,“你轻点,疼……”
温雪涯没留劲,甚至阴毒地想就这样剥下鹤眠一层皮。
他刻意压制自己,不去想鹤眠跟叶长渊之间的纠葛。
他以为只要鹤眠再次回到自己身边,这就足够。
但他发现他做不到,看到鹤眠被叶长渊抵在身下,他的嫉妒心几乎撕裂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
占有欲如藤蔓疯狂蔓延,拧成密不透风的笼。
他从来都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保持冷静,保持那张虚僞的笑脸。
唯独鹤眠,他撕裂面具,想要一口咬死他。
谢清寒浑身发疼,被池水泡的腿软,在眼底打着转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落了。
温雪涯想杀他,还非要杀他之前折磨他一顿。
谢清寒崩溃,眼泪顺着脸庞滑下:“你怎麽净欺负人……你想杀我就干脆点!”
眼泪落在温雪涯的小臂上,滚烫。
温雪涯这才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丢掉浴巾,愧疚得语无伦次:“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他紧紧抱住谢清寒,埋在他脖颈上,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地诉说着:“我没有想要杀了你,对不起……”
我那麽喜欢你,怎麽舍得杀了你。
谢清寒抽着鼻子,没说话。
咳咳咳,大丈夫能屈能伸,早知道眼泪,服软这麽有用,他就早点开哭了。
哪会被温雪涯跟涮猪似的涮。
两人就这麽沉默了片刻,温雪涯一直在说对不起,甚至有点到神经质的地步。
谢清寒发现黑化值慢慢地降下来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安全了。
谢清寒吸了吸鼻子,嘟囔道:“我好困,想睡觉。”
温雪涯帮谢清寒擦干身上的水,又给他泛红的伤痕抹了药。
期间,谢清寒本来想问问温雪涯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结果惊扰过度,酒精反噬,他又不争气的睡着了。
温雪涯看着青年恬静的睡颜,用指尖描摹着他微红的脸颊,湿润的眼尾,以及红润的嘴唇,目光阴暗深晦。
他附在谢清寒的耳边,轻柔地讲:“我就像是地底的行尸走肉,好不容易抓到太阳,想把你攥进手里,把你藏起来。稍微有人被你的光芒照到了,我都觉得他们是想跟我抢。”
“想杀了所有对你不怀好意的人,或者把你囚禁起来,让你的光永远只能照在我身上。”
“哥哥,你要疯子的爱吗?”
目光炽热滚烫,犹如渎神的信徒。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