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泊桥:“嗯?”
谢清寒:“我夸宗主你好看呢。”
卫泊桥:“既然如此,春宵苦短,本座先帮你开炉好了。”
谢清寒现在还记得被温雪涯日穿床板的可怕,那痛感就像生了十个孩子一样。
虽然他没怀过孕,但这只是比喻很疼。
他道:“我告诉,你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这条老命。”谢清寒说到後面吼出来了。
别的不说,声音大点,起码给自己壮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初一进来了,看了一眼谢清寒,道:“主上,要不今日就饶了鹤眠。”
卫泊桥:“理由?”
“温师兄有极大的可能会出面买下鹤眠,若是让他知道主上动了鹤眠,或许根本不会同意与主上双修。”
初一迎着卫泊桥隐约有些不快的眼神,低声道:“弟子有一计,不如给鹤眠下蛊,以此来要挟温师兄乖乖就范。”
卫泊桥道:“希望你内心当真是这般想的。”
初一惭愧低下了头。
卫泊桥拽住滑不留手的谢清寒,点了他的穴位,帮他号脉。
片刻後眯了眯眸,“你这体内,毒还不少呢。”
“岭南银狼的冰魄寒毒,还有……”卫泊桥皱了皱眉,“不知名的刁钻毒素。”
谢清寒还未来及考虑卫泊桥口中的刁钻毒素是什麽,就见卫泊桥把一条虫放在他手腕处。
谢清寒感到手腕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平滑的肌肤被顶起,蛊虫钻进去头,紧接着很快消失无踪。
只能看着皮肤下鼓起一个小包,缓慢移动。
卧槽卧槽卧槽!
这麽大一条虫钻进肉里了!!!
卫泊桥一松开谢清寒,谢清寒赶紧捋袖子看蛊虫,然而那蛊虫已不知爬到哪去了。
完蛋了,要死了。
英年早逝,至死未娶!
“不用找了,除非本座给你药,否则你是找不到的。”卫泊桥道。
“初一,我们走吧,到我的房间。”
夜深人静,偌大寝殿,能听见悉数的水声和嗯嗯呜呜的声音。
卫泊桥往後仰靠在椅面上,吸了一口烟杆,吞云吐雾,声音冷淡:“初一,本座一开始就说过,你只是一个炉鼎。像你这样的炉鼎,本座还有很多备选。”
“本座不喜欢你干预我的想法,也不需要你多馀的喜欢,你懂吗?”
初一从他腿间擡起头,呛得满脸是泪,低声道:“弟子明白,弟子只是炉鼎……”
“真乖。”卫泊桥擡起他的下巴,俯身印在他唇上一个凉薄的带着烟草味的吻,不带丝毫感情。
吻很快分离,卫泊桥道:“坐上来,自己动。”
初一:“遵命。”
……
谢清寒在第二日的傍晚,被拉了出去。
一洗一涮,打扮他的人用蘸着颜料的毛笔在锁骨处描上“伍拾玖”。
这个象征着他的拍卖序号。
谢清寒觉得自己像流水线上的猪,已经盖好章能宰了。
他被一条白绫蒙上眼睛。
白绫是一件法器,一旦佩戴,就会消失无踪。
既能遮住谢清寒的视线,同时又不妨碍拍卖者观赏谢清寒的全脸。
简直是居家便携的情。趣用品。
谢清寒被关进了一个金色的笼子里,身上着了丝滑的绯红色的冰绡。
虽不说露出什麽,却轻薄到穿上都嫌冷的地步。
他在幕後听着前面拍卖会上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拍卖品渐渐排到五十,他这才渐渐感到害怕。
温雪涯会来吗?
现在的他尚还没成长到独当一面的地步,若是贸然在卫泊桥面前露馅,肯定会被吃的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