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渊:“扎心了啊。”
最後叶长渊还是左手抱着谢清寒,右手拎小猫小狗似的拎着温雪涯,把他们二人带离鬼蜮。
找到一处溪流後,温雪涯因受伤在岸边坐着。
谢清寒脱去外衣,着一身中衣浸入水中。
凉水让他浑身上下的燥热都得到纾解,他轻慢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得救了。
他活了,哈哈!
但很快,他体内的燥热仿佛受到刺激似的反扑回来。
谢清寒察觉身体不对劲,惊恐道:“小统子,为什麽我现在这麽奇怪,想被人爱。抚,想被人抱,还想被人……我特麽……”
而且是某个关键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有点想被……
踏马的说不下去了。
想哭了。
一万个草泥马从他心中奔腾而过。
谢清寒崩溃了:“明明上次中淫毒,也没这样的啊!”
233老成道:“冷静,多正常的事。你可是受中受,方才被温雪涯又亲又摸的,这具身体就食髓知味了呗。”
“我可去他妈的受中受人设,我现在怎麽办啊?”
“积分商城里暂时没有这种催情毒的解药,要不……你从叶长渊和温雪涯两个人里挑一个?”
“……我挑你大爷啊!”
“抱歉,没有大爷。”
真男人永不挨操,真男人永不挨操!
谢清寒靠着这句话拼命冷静,却见叶长渊也下了水。
叶长渊将外袍脱去,刻意用指尖勾开衣领,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腹肌,蜜色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泽,如同精美的雕塑。
叶长渊察觉谢清寒看他,挑眉问:“怎麽样,哥哥这身材你给几分?”
谢清寒吐出一句话:“腹肌不错,不用来搬砖可惜了。”
“……”
叶长渊被噎了下,坏笑着走近他:“眠眠真的不打算让我帮你解?不然我就……”
谢清寒有点慌了,书中叶长渊可是会强制爱的男人。
按照他俩这武力标准,他肯定是被摁在下面摩擦的那个啊。
他不想被男的掰开大腿做活塞运动啊!
“等等……路上你不是说你还有别的办法解吗?”
两人对峙片刻,叶长渊又妥协了,无奈道:“行吧,我帮你运功排出来。”
温雪涯坐在岸边,双眸死死地盯着水中的两人,眸色鲜红。
嫉妒心几乎使他发疯,他从未这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与弱小。
他们那麽亲昵,究竟是什麽关系?
是朋友……哪有这样的朋友!
温雪涯手死死扣在树身上,力气大到生生掰下了一块木屑。
木茬刺入手心,滴出鲜红的血。
他不甚在意的擦去鲜血。
他要悄无声息地抹去叶长渊的存在,任何不怀好意的人都该被抹消。
然後拼命对鹤眠好,囚禁他,孤立他,让鹤眠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鹤眠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一片指甲,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的。
情绪愈加激动,他咳了一口鲜血,凄惨的笑着。
经脉尽废,现在的他拿什麽留住鹤眠?
装柔弱只是一时之计,唯有变强,才能将鹤眠永远捆绑在身边。
都怪谢清寒废他经脉,否则也不会出现这些麻烦事。
谢清寒,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