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涯会哭着对他说不要不要,哥哥饶了我吗?会被他亲的喘不过气吗?一想浑身就软了……
温雪涯不解:“鹤大哥,怎麽不继续了?”
谢清寒收回手,咽了口吐沫,眼神看着别处,声若蚊呐:“要不……你来?”
他是真的下不去手啊!
一定是因为他太善良,不忍心辣手摧花!对,一定是这样!
温雪涯低声笑着:“就知道哥哥是这样。”
……
别问,问就是真男人不做辣手摧花的事!
鬼司仪不耐地催促:“你俩磨叽什麽呢,快圆房,鬼王大人和我们都等着看呢!”
催促的声音此起彼伏,那群纸叠人纷纷亮出武器。
温雪涯翻身把谢清寒压下,附在耳边,轻呵了口气,征求同意:“哥哥,我们开始吧?”
谢清寒干脆眼一闭,认真道:“好,你快解我衣服!等把鬼王引出来,我们就拆了他的老窝!”
看活春宫,鬼王这什麽癖好!
今天他就让鬼王享受一下来自社会的毒打!
温雪涯在心底叹了口气。
哥哥怎麽这麽傻,都快被他吃光抹净了,怎麽还以为是在演戏……
傻乎乎的,只能慢慢敲打了。
温雪涯一边吻着谢清寒,一边解谢清寒的腰带,盘扣。
艳红色的婚服展在身体两侧,雪白中衣衬得肌骨清透。
谢清寒察觉温雪涯手放在他的腰处,轻轻地揉捏着。
身体仿佛过了电似的,轻颤着,他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哈啊……不要……”
……玛德,他好受啊!
他给真男人丢脸了呜呜。
他摁住温雪涯的手,睁开眼睛,紧张兮兮道:“小……小老弟?我们不用演那麽真吧?”
温雪涯故作为难:“可是哥哥连腰都不给我摸,鬼王怎会认为我们是夫妻?又怎会出来?”
“行!摸吧!”
一个大男人摸了就摸了,又不会掉块肉!
谢清寒做好了准备给温雪涯摸,温雪涯反而不摸了。
温雪涯辗转碾磨着他的唇,在谢清寒快憋得缺氧时,退开,跟他讲:“哥哥不喜欢我就不做了,不必勉强自己。”
“谢谢你!”
谢清寒感动得都快飙泪了。
谢谢你体谅直男。呜呜,你真是个温柔贴心的小天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温雪涯弯眸,一笑宛如春暖花开:“只要哥哥开心,怎麽都好。”
毕竟对于猎物,若是那麽快抓到就丧失很多趣味性。徐徐图之,一点一点让猎物落入自己的圈套,才更有意思。
况且鹤大哥只能被他藏在隐秘之地欺负得浑身泛红地哭泣,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看鹤眠沉溺情欲的模样!
就在两人唇齿交缠时,屋中的阴气不断加重。
谢清寒意识到後,疯狂暗示温雪涯。
温雪涯显然也意识到了,眸色认真,浑身肌肉紧绷。
鬼王即将出现了!
诡异的唢呐声再次响起,衆多纸叠人发出诡异的笑声,“恭迎鬼王。”
一缕淡紫色的烟雾飘入账中,是具有催情的烟雾。
谢清寒封住温雪涯的穴位,帮他屏息,防止吸入。
但他稍晚片刻,不可避免地吸入了点,忙用灵力压住。
淡紫色的烟越来越浓,鬼王却迟迟不现身。
温雪涯思忖片刻,想必鬼王不信他们二人已中催情香。
让它出来,得演得更像一点……
他暴怒地扯着谢清寒的衣服,疯狂地在他雪白的脖颈锁骨啃食,撕咬,仿佛化作凶兽一般。
白皙的脖子浮现星星点点的红斑,薄唇也被吸咬的红肿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