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种侵犯?
谢清寒一个激灵,浑身都凉了,结结巴巴道:“……怎,怎麽侵犯?”
难道是……“日……日穿床板?!”
谢清寒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他说了什麽啊,卧槽。
他是个憨憨吗?
万一温雪涯没这个想法,他一提,温雪涯不就知道了。
“我本来就想多挠挠鹤大哥的。”温雪涯委屈道。
挠痒痒可以用侵犯这个词吗?谢清寒死鱼眼地盯着他。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嘛!
“原来鹤大哥想被我日穿床板?”他语气惊讶。
顿了顿,温雪涯脸颊微红,羞涩道:“没想到鹤大哥一点都不正经,表面看着正人君子,却对小小年纪的我说这种不害臊的话。”
“不过,鹤大哥若是实在很想,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服务一下鹤大哥。”
玛德,我要是想,我以後就被你操一千遍,日烂一万个床板,行不行!
谢清寒悔不当初:“……我说错了,你就当没听见那几个字成不?”
温雪涯歪头:“哪几个字?是日穿床板?日穿?床板?还是日?穿?床?板?”
我严重怀疑你是故意的!
谢清寒捂住他的嘴,羞红了脸凶他:“通通不许说!”
温雪涯拿一双眼睛委屈巴巴望着他,湿漉漉的像人畜无害的小鹿。
谢清寒被萌化了,温雪涯怎麽这麽好看啊!
温雪涯眨眨眼睛,伸出舌尖舔他手心,湿湿软软的。
谢清寒立刻触电似的收回手,怎麽属狗的吧,啥都舔!
温雪涯道:“鹤大哥凶我,原来你是个只管撩不负责的坏男人,前几天还说给我是你的命中情缘,要给我暖床。”
“现在明明自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偷偷给我道歉,却一点诚意都拿不出来。”
是是是,都是我对不起你!
谢清寒招架不住他的得寸进尺,叹了口气:“……你想要什麽诚意?”
温雪涯歪歪头,笑出一只犬齿,眼睛亮晶晶的:“鹤大哥亲亲我?”
谢清寒:“……”
温雪涯见他犹豫,改口道:“不然我亲亲鹤大哥也行。”
emmm这两者有区别?有几把的区别!
真男人永不亲男人的,好吧!
谢清寒刚想开口拒绝。
温雪涯嘴快地接上:“鹤大哥不说话一定是同意了。”
mmp哦。
说着他捧住了谢清寒的脸,缓缓低下头,凑近他。
谢清寒本来想推开他,冷不防温雪涯突然说:
“鹤大哥,这是你欠我的。”
他的确欠了温雪涯……谢清寒仿佛一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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