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身上的玉佩在下狱那天就被人搜走了,连衣服也是囚衣。
都怪谢清寒,害得他不能跟鹤眠撒娇了。
好想鹤眠抱抱自己啊……
即使是听听他的声音,也不会那麽难受了。
都怪谢清寒,他怎麽不去死呢!
墙边是他画的正字,每划一笔,他心中对谢清寒的憎恶便多一分。
狱卒给他送饭时,他藏起了一根筷子,将一端削尖,藏在袖中。
如果再见谢清寒,纵使玉石俱焚,他也要杀了那狗男人!
正这麽想着,锁链碰撞的清脆声传来,牢门被打开。
温雪涯看过去,声音欢快:“萧大哥,可是有什麽消息传来了吗?”
但看清门口站着的男人後,他眸中的光渐微黯淡。
“大师兄来做什麽?”温雪涯语调平平。
谢清寒自然也瞧见温雪涯一前一後的态度转变,心仿佛被揪着疼一般。
他那日昏倒後,昏迷了三日。
从百草峰找了医师来看,却找不到根源,只叮嘱他往後少用灵力,要再观察一段时候。
他从萧景桓口中听说,他那一掌把温雪涯半身经脉都给废了。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要知道那麽重,他肯定打的再轻一点。
各人有各人的无奈,他需要回家,自然也需要鹤眠的身份来弥补内心的愧疚。
谢清寒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我来看看师弟在牢中过的好不好。”
温雪涯阴阳怪气道:“多谢师兄‘照顾’,我每日这般还不够好吗?”
谢清寒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若不是洛师妹利用你,我也不能那麽轻松地退婚。”
温雪涯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般:“大师兄,你喜欢萧大哥那麽久,他却与我交好,师兄你很嫉妒吧,怪不得急不可耐,不择手段地想要杀了我。”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谢清寒。
谢清寒目光冷淡地看着他:“奉劝你不要用此事激怒我,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温雪涯绕到谢清寒的身後,道:“你分明是个懦夫,那麽喜欢他却不敢宣之于口。”
谢清寒认真扮演爱而不得的炮灰受:“纵使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来觊觎。”
温雪涯见距离足够,扑向谢清寒。
谢清寒自然也没放松警惕,侧身躲过去。
温雪涯见一击不中,握着筷子往前追了几招。
谢清寒并未还手,一路躲避拆招,直到被温雪涯逼到墙边。
削的锋利的筷子尖距离谢清寒的脖子只差半分。
甚至已经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戳出了血珠。
谢清寒知道,只要他手劲稍松一点,温雪涯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谢清寒喉结滚动:“你想杀我?”
温雪涯没回话,只拼尽全力将筷子锋利的尖端推向谢清寒的脖颈。
再近一分!杀了他!
谢清寒想起接下来的任务,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亲手杀我。”
“如何,你要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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