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贺明见自家女儿衣冠不整地待在一个男人身边,火冒三丈:“以凝,你怎能做出这种混账事,我洛家的脸都教你丢光了。”
他命女修拉开洛以凝。
“父亲,我同阿雪是真心相爱的,求您成全。”
洛以凝哭的梨花带雨,泪水从小巧的下巴流下,楚楚可怜。
她毫不畏惧地看着父亲,重申道:“还请父亲成全!”
洛贺明一怒之下点了洛以凝的昏睡穴。
他将她交给身边的一名女修,又将身上衣物脱下,披在她身上,道:“送她回绝尘峰。”
随後,他看向趴在地上的温雪涯,上下打量一番。
即使受了伤脸色苍白,依旧可见少年五官清丽俊秀,唇红齿白,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勾引女人的小白脸。
洛贺明冷哼一声:“厚颜无耻的小白脸。来人,将他押入地牢。”
继而他对谢清寒道:“你与以凝之间的婚事,容我与你师尊再好好商议一番。”
洛贺明离去。
温雪涯也被人押走,萧景桓拦住他,道:“雪涯,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温雪涯身受重伤,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人们渐渐离开。
屋中只剩下萧景桓与谢清寒两人。
萧景桓:“此事必有误会。温雪涯不是这种卑鄙无耻之人。他连衣服都穿的那麽整齐,他们之间怎会发生这种事。”
谢清寒冷哼一声:“你觉得是我陷害的他吗?”
萧景桓沉默片刻:“你是不是知道温雪涯是清白的,但你不愿放过他?”
谢清寒不置可否:“知道也好,不知也罢,他搅了我同师妹的订婚,就是他的错。”
说罢,谢清寒转身离开。
他方才同温雪涯打斗中动了真气,现在体内灵力流窜紊乱,气血不断翻涌,眼前也阵阵发黑。
他得尽快回潇碧庭。
他刚走到门口,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推到门上,後背砸在硬邦邦的门框上。
谢清寒疼得吸了一口气。
谢清寒夹在他的身体和门之间,萧景桓一只手支撑在门上,双眸攫住那双冷淡疏离的眸子。
此人向来一副波澜不惊,事不关己的模样。
明明曾经他同谢清寒也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对方总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
为何後来,谢清寒眼中就没他了呢?
经年被朋友疏远的郁闷,再加上温雪涯被误压进地牢的愤懑。
萧景桓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儒雅。
他擡手捏住了谢清寒的双颊,逼得他像只金鱼一般嘟起了嘴。
那双清冷的眸中终于流露出一丝不解和慌乱。
萧景桓满意了,低下头,他问:“堂堂倦芳君为何偏与这样一个柔弱少年过不去?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
“今日你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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