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涯看着他转身,眸子微黯,拳头略微捏紧。
他勾了勾手指,地底的藤蔓悄无声息的游移到鹤眠附近。
只要他下令,藤蔓的尖刺就会穿透那单薄的胸膛,鲜血喷溅出来,将白衣染上怒放的红梅,那双温润的眼睛会永远闭上。
然後把鹤眠做成标本,藏起来,永远陪着他。
喜欢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毁灭,人也一样。
……
不过,如果鹤眠不背叛自己,他不介意留着他。
温雪涯怜悯地想,收回了藤蔓。
“那下一次见面呢?如果我想见你了怎麽办?”
谢清寒回头就见温雪涯揪着衣角站在原地,泫然欲泣,灵动的眸中满是不舍悲切。
妥妥一个小可怜。
真是怕了!
这还是初见那个“我很高贵,你高攀不起我”的温雪涯吗?!
谢清寒从芥子袋中取出一对雕刻着凌霄花的玉佩,将其中一个交给温雪涯,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你若是想见我,就用玉佩传声给我,我会来见你的。”
温雪涯忍不住得寸进尺,“你能抱抱我吗?”
谢清寒哑然失笑,“你怎麽跟个小姑娘似的,之前不还说让我滚的吗?”
他抱了抱温雪涯,很快又松开,“可以了吗?”
温雪涯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想起初遇时他把鹤眠压在身下……
他认真地反省:“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鹤大哥。”
他不应该让鹤眠滚,而是应该再过分点的……欺负他。
“无碍。”
谢清寒当然不会因此责怪他,相反因为温雪涯的患得患失而有些心疼。
谢清寒离开後,温雪涯眸中僞装的纯良笑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不合年龄的阴戾狠辣。
他本以为自己落入禁地後必死无疑,如今不仅活着出来,还继承了苍獴的修为。
是时候盘算一下,如何同谢清寒,陈越算算旧账了。
陈越必须死,但谢清寒,他要他身败名裂。
也不必急于一时,慢慢折磨人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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