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渊顺势在床上滚了半圈,曲肘支住头,手里绕着一缕头发玩,狭长的眼睛冲着谢清寒抛了个媚眼,道:“倦芳君可知道极阴体质代表什麽?”
果然是魔教之人,这媚眼抛的。
谢清寒面无表情:“我不想知道。”
叶长渊本吸了口气欲侃侃而谈,结果噎住了,“美人,你这样聊天可就把天聊死了。极阴体质与极阳体质都是适宜采补的好体质,任何人与其双修修为都会大大增进,不如我们结为道侣,互相增益下彼此修为?”
“呵,狗嘴吐不出象牙。”
“倦芳君有所不知,我对你慕名已久,此生非你不娶,你这麽冷酷拒绝,真是郎心似铁,教我好生心寒。”
谢清寒毫不留情戳破他的谎言:“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你哪来的倾慕已久?”
叶长渊面不改色:“哦?那我说错了,再来一遍。我对你一见钟情,便决定此生非你不娶,你这般冷酷拒绝,真是郎心似铁,教我好生心寒。”
谢清寒太阳穴跳了跳,这脸皮真的不是铁打的吗?当即不再同叶长渊讲话,专心打坐。
入夜,万籁俱寂。
床头不远处的小软垫上,微弱蓝光乍现,光芒渐散,一只粗壮有力的狼爪探出,继而是足有成人大小的身躯,周身灵岚如同幽蓝色的火焰,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威猛凶悍。
他缓缓靠近床榻,张开嘴巴,森白的牙齿闪着无机质的冷光,凑近纤细的脖颈。
他此次入山不仅一无所获,还被祝东风打伤,他本意利用冰魄寒毒挟制谢清寒,待养好伤後,再将其杀死。杀死一个仙门翘楚,如此也不枉此行。
倦芳君啊倦芳君,要怪就怪你戒心太弱,上次是,这次仍是。既然这样,你的命本尊就拿走了。
牙齿即将咬合时,叶长渊停了下来,这麽细这麽白这麽好看的脖子,一口咬断是不是可惜了?
真的要咬死他吗?不得不承认,这几天他伺候的自己很舒服。
榻上之人对危险一无所知,睡的香甜,甚至还吧唧吧唧嘴,发出几声傻笑,“鸡腿,好七……”
……
叶长渊眸中翻腾的杀意冷却,墨绿色的瞳孔愈加深邃,看着谢清寒的目光犹如在看猎物一般。这麽有趣的男人,杀了未免可惜,当然要慢慢玩。
“倦芳君,你是我的……”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