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删了。
蒋微洲:“……”过河拆桥也不是这麽做的吧?
自己达成了目的成功过了河,不仅要将他的桥拆掉,甚至要将他推进河里。
夏小愉,你真厉害。
“怎麽了,微洲,你脸色怎麽突然这麽难看?”夏才晏发觉身旁的人脸色不对,忙关心道。
蒋微洲眉心跳了下,能怎麽?被你精明的好妹妹欺负的呗。
他扯出一个笑,“没事,吃撑了。”
习惯了,他习惯了,认识这麽多年以来,夏小愉要是想从他这里旁敲侧击些事情,就会把他的联系方式加回来。
等他一说完,对她没用了,就半点都不犹豫地将他拉黑,放回黑名单里待着。
回去的时候,她只碰见了大哥的管家。
管家将她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才离开。
下楼不久,管家就碰到了本该已经睡下的先生,他有些诧异,“先生怎麽下来了?您身体不方便,若是需要什麽,打个电话就好。”
夏才晏看了一眼他身後紧闭的房间,“她回来了?”
“您说夏小姐?对,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夏小姐说她要准备歇下了。”管家不明所以,却依言回答。
结果就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先生,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第二天,夏欣愉基本解决了大哥的事情,一觉睡到了十点钟,然後美美起床,心情很好,哼着小曲走到餐厅,就对上两道黑沉沉的视线。
她脚步一顿,迟疑地道,“早上好?”
夏才晏收回目光,喝了一口汤。
蒋微洲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才道,“大小姐睡得真香。”
外头日上三竿,死对头说你睡得香。
夏欣愉将椅子拉开坐下,反呛回去,“哦,你牙上有菜。”
蒋微洲:“……”
“你昨日带的东西呢?”夏才晏喝完最後一口汤,才放下勺碗,居然主动向她搭话。
“什麽东西?”夏欣愉却问,一双杏眼里写满大大的困惑,她真的不记得什麽了。
毕竟治手腿的药,她还不打算现在拿出来,要等她的布置妥当之後。
这次轮到夏才晏沉默了,原本还含有的希冀此刻都烟消云散,别人随口说一句,他还认真记心里了,又一次上当受骗。
他忽而想到对他来说最黑暗的那一天,他疼爱了十多年的妹妹,打电话骗他出去,被街头混混围堵,丢下他一个人跑掉了。
他的态度变得冷冰冰,“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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