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佣人做完所有事,便安静退下了。
夏欣愉的目光渐渐挪到房间内的另一个人身上,“你吩咐的?”
“去吃饭吧。”蒋微洲轻咳了下,对上那双透亮可爱的眼眸,耳根悄悄染上红色。
但他掩饰得很好,面容还是一如往常的沉肃淡漠。
然而女孩的眼神一直停驻在他的身上,许久许久,蒋微洲都想要摊牌了。
夏欣愉却道:“喂,薇薇,你吃错药了吧,还是酒还没醒,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白月光,别拿我来搞代餐替身那一套。”
“别叫我薇薇。”蒋微洲脸色顿变,“嗯……什麽白月光?”
他拿起手机,在某度上直接搜索“白月光的定义和代餐的定义”。
搜索明白之後,他才明白夏欣愉好像误会了些什麽。
坚信误会不能继续留着,蒋微洲走到已经坐着干饭的人旁边,将椅子拉开,坐下,拧眉解释,“我没有。”
“嗯嗯嚼嚼嚼……你没有什麽咂咂哇这水晶饺好好吃!”夏欣愉专心干饭,原本没胃口来着,这下觉得可以践行光盘行动。
至于蒋微洲在一边叭叭叭说什麽,她分出一点心神去注意就差不多了。
“我没有将你作为白月光替身。”蒋微洲两手交叠,捏了捏指骨,喉咙略微艰涩,“昨天夜里,我叫的是你。”
“噢噢知道了嚼嚼……啊哈?”夏欣愉吓得饺子都从筷子掉了下来。
眼睛瞪得圆圆的,惊慌失措,她咽了咽口水,“你昨天喊的阿愉,是我。”
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会发现吗?
蒋微洲抿了抿唇,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但他不想藏了,他想让自己数年的暗恋重见天光,想让自己的心意被她知晓,哪怕他会输得一败涂地。
至少,他尝试过,而不是在意外发生之後,再去懊悔无所作为。
只有说了,才可能有那麽千分之一的机会,去参与她的人生,去和她一起面对所有的苦难。
但显然,他精明的死对头此回没发现他的小心思。
夏欣愉冷得抖了抖身体,一脸嫌弃,“你这是中学背的离骚忘得差不多,所以越来越骚了啊。”
蒋微洲:“……”
该精明的时候不精明。
他有些无奈,将那一点失望藏匿在心底,知道此事还是急不得。
容易吓跑。
因此他站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似笑非笑道,“蒋太太,看来你是不太想要这张卡了?”
卡?
敏锐地捕捉到,夏欣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还不知道蒋微洲出手有多大方麽?指定往八位数上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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