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之。”云枝比他更快出声,并且打断了他的话。
她抱着他的腰,自他身前微微仰头,露出那双秾丽灵动的眉眼。
“你都不问问我这一年过得如何吗?”
“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是同谢清衍一唱一和,故意逃走的?”
她问着,眼里湿润的雾气横生,眼睫如蝶翅微颤,显得脆弱而美丽,我见犹怜。
顾沉之因她的问题,而有几分微愣。
其实一开始,他也想过最後一种。
可是瞧着谢清衍比他还要不堪大用,甚至寻死觅活的时候,他便知,此事同谢清衍无关。
若是与他无关,那除了云枝之外,他实在是不知还有谁会这般做。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事实胜于雄辩。
他珍视捧于手心心上的人,一直都在骗他。
顾沉之摸着她的脸,片刻後,这才俯身在她眉心处亲了一下。
“过去的的事,从没有再提及的必要。”
“枝枝,我只关心我们以後。”
明明他的动作神情甚至就连声音都十分温柔,可偏偏,云枝却觉着後背一凉。
只关心以後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里一闪而过的时候,她正被顾沉之擡起下颌,温柔地吻住。
-
顾沉之和她停留在扬州的第五日,终于打算返回上京。
这五日,云枝过得其实不算太好。
除开前两日,顾沉之好像顾及着什麽没有动她之外,後续府里好像来了一位大夫,她喝了一日的药後,这人就好似现了原形,在床榻之间完全没了顾忌。
甚至过分到,她用膳都是被他端到床榻上去喂的。
更别说见见许笙,陪她说话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顾沉之。
不过那几日,她清醒的时候也没多少。
反倒是现在,她昏昏欲睡地躺在马车上,反倒是多得了几日的休息。
马车十分平稳,云枝也算是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醒来时,正值黄昏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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