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反复复地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
很快,他便也笑起来。
“柳小姐说笑了,你身份尊贵,又是名人,如果在同样的地方被掉下去,我可难辞其咎。”
“而且,同样的意外又怎麽会发生两次呢?”
“对麽?”
他此刻头脑清醒了点,说着模棱两可而又滴水不漏的话。
可前後的表情反差,使他看起来十分神经质,像个精神病人,而不像是一个八面玲珑的艺术家。
“如果我是自愿的呢?”
柳柳问。
“什麽?”马休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如果我是自愿跳下去的呢?”
“你也能像当年给罗冬那样,给我拍下我坠落的照片麽?”
听到这话,马休明呼吸急促起来。
“开什麽玩笑,你快下来,不要做傻事!”
可是话是这麽说,他的眼睛却陡然因为兴奋而蒙上了一层有些浑浊的亮色。
双手双脚定在远处,半点没有要拉柳柳下来的意思。
“我在来之前,已经写下了遗书。”
“而且也已经和驺吾分手了。”
“该办的读者见面会也办了。”
“身前事已经了结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罗冬,我已经没有再活下去的理由了。”
“所以,我今天喊你来到这里,只是想对这个世界作最後的告别。”
“我希望,你能像当年记录罗冬一样记录我。”
她用那种无所谓的丶平静的声音,说着自己的死亡宣言。
一阵风吹来,把柳柳那句话吹进了马休明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
“但是,在我跳下去之前,你要告诉我,罗冬的真相。”
“行麽?”
“我要听你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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