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急不躁,只是冷脸抱着简阳出了酒吧。
简阳醉得厉害,在车上睡得很乖。关辞砚没有过问他的意见,直接把人带回来自己的酒店。
房间内,简阳爬到大床上自己就睡着了,关辞砚站在床边,静静看着他,像是开春的料峭冷风,寒意不浓,却能透过春装直抵皮肤。
简阳本能地想往被子里钻,关辞砚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摆,简阳绵软的身体抵抗无能。
手指手臂在被单上乱抓。
关辞砚两根手指入侵衣摆,冷气沿着後脊往上,简阳醉酒的大脑忽然绷紧了神经。
这样的触碰,带着色气。
他熟悉,又陌生。
清醒一点,酒精就带着他昏昏往黑暗里沉,後背上缓慢移动的,若有似无的触感又让他警醒。
他就像困到崩溃的人,刚要睡着,就被巨大的风浪拍醒。
简阳的意识在酒精的浸泡下变得模糊,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四肢不听使唤
直到身下一凉,两条腿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里。他浑身打颤,意识艰难地清醒,擡腿往外爬。
落到冰凉的被子上,他脑子清晰地向四肢传递一个信息——他被扒了。
他眼角瞥见袖口,还套在手腕上。
上衣还规矩地在身上。
但是整个人如破布被从中破开,在他心里。
如冰棱契入缝隙间,他手脚比大脑更快,抓着棉料往前爬。
但是他被人扣地死紧,挣扎无能,爬出去一点,就被拽回。
“滚,滚啊!”简阳试图喊出声,可醉酒的喉咙像是被什麽堵住了,声音沙哑而微弱。
毫无威慑力。
他的手脚比大脑更快,本能地抓着地面往前爬,指尖抠进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身後的人节奏不变,压制住他,绝对的力量差距下他挣脱无能。
“放开我,滚。”简阳像脱水的鱼,在岸上拍打尾巴,带动整个身体在空中弹起又落下。
几次差点被按在砧板上,刀锋切入身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也许过了几分钟,又可能有三四个小时,简阳力竭。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简阳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
“呃——”简阳在切实感受到自己已经被攻破以後,强硬的态度如巧克力脆皮,一戳就破。
“我会报警。”
“我他妈告死你。”
关辞砚没有停下过动作,他还穿着崭新的西装,除了领口因为抓人的时候歪了一点,扣上皮带就能去参加路演。
简阳报警也是可以的。
他不会利用自己的权势阻挠。
jingcha局会立案,简阳需要向办案人员阐述他是怎麽被自己进入,彻底的占据,拥有。
做笔录和口供的时候,会有摄像头对着简阳的脸,简阳必须在镜头前承认这一切。
是很值得收藏的影视作品,他可以弄回家收藏。
很好,如果被媒体曝光也没关系。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和简阳的关系。
关辞砚似乎找到了解法,比起表白,求婚,结婚更有用的,把简阳套在身边的办法。
他更兴奋了。
简阳趁着对方失神的空档,竭力翻身,想要我看清身後的人是谁。後颈强压上一道力。
他的颈脖差点被折断,老实转回头,对方却没收着力,他的口鼻被棉料堵住,几乎窒息。
一阵绵软的颤意窜变全身。
一秒的破绽,他空门大开,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他的灵魂在挣扎,□□被对方牢牢嵌入。
即滚烫,又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