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辞砚怀里落空,有些惊讶,“累了吗?”
“不累,”简阳恹恹地说,“就是,不太想。”
他能接受和关辞砚发生一些纯粹的□□关系,成年人追求快乐,他们又如此契合,这没什麽。但是当关辞砚想用海岛和船队买他的身体时,他对关辞砚的热情就消失了。
他不是一个物件,别人不尊重他的感情和身体,他不能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简阳拒绝得太生硬,关辞砚愣住一会,不解地问,“是不是我这几天太忙了,前段时间我去剧组陪你,很多事积压到一块。”
简阳:“…。忙了就多休息。”
又不是他让关辞砚去陪的,现在说这话真没意思。简阳关了床头灯,闭上眼睛。
这完全出乎关辞砚的预料,简阳常常和他开玩笑,好几次他当真了,被简阳嘲笑。他不死心,手伸进简阳睡衣下摆,贴上简阳腰部。简阳身子抖了抖,不说话。
关辞砚把人搂过来,“阳阳。”
他这样叫的时候,就是想要。
简阳脑子轰鸣,关辞砚…。要硬来?
书里他被折磨伤害的剧情还是躲不过?
柔软的唇贴上来,熟悉的味道充斥了鼻息。简阳浑身僵硬。
…。。疯了,不可能。
他已经摆脱了剧情不是吗。
他感觉自己的下唇被含住,关辞砚咬得他要点疼。
简阳紧张得出汗,关辞砚与他十指相扣,贴上他的掌心,触碰到他汗湿的手掌。
关辞砚极尽心力挑弄,简阳毫无回应。关辞砚确定,简阳是真的不想要。
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关辞砚先松开了简阳,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那睡吧,我能抱着你吗?”
简阳紧闭着眼,扭过头。
两人贴得太近,关辞砚都能听见简阳过快的心跳。松了手,睡到床铺的另一边。
床很大,两人中间起码还能再睡一个人。
简阳缓缓抽着气儿,一动不敢动。
他得快些离开了。
关辞砚能纵容他拒绝一两次,还能接受他次次都拒绝吗。
趁着现在大家还好说话走是最明智了,否则惹怒了关辞砚,关辞砚像书里一样黑化了怎麽办?谁能救他。
关辞砚是他唯一的庇佑。
第二天关辞砚去上班,简阳开着空调在冷水里泡了半小时,泡到低烧,等关辞砚回来可怜巴巴拉着关辞砚的手,“先生,难受。”
“来,再喝点水。”关辞砚满眼心疼,後悔昨晚自己只顾着想快活,简阳那会应该就不舒服了。
简阳偷偷扔了感冒药,混过三天,等综艺开拍,逃似的带着小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关辞砚回来房间内什麽都没动,手机也没一条信息。只有张伯转告他的,“小少爷去工作了,先生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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