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阳在梦里感觉全身上下都被人爆锤了一遍,五脏六腑都被捅移位了。睡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在梦里吃炸鸡,被活活饿醒。一睁眼,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关辞砚赤裸着上身,令人嫉妒的胸膛明目张胆在他眼前秀优越,桃花眼泛着看不懂的情绪,眼尾上翘,好似被画师用淡色勾勒过两笔,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却透露出沉稳温和的氛围,带着浅浅笑意。
暖橙色光线放大了这种氛围,简阳脑子卡壳,想起初见时在古老的欧式大吊灯下站着的关辞砚,高高在上,深不可测,明明是个危险人物,却因为着国泰民安的大气长相,欺骗了不少人。
平直的嘴角勾起一点点弧度,手上力量不轻不重揉捏着简阳的手,简阳看不清,却觉得现在的关辞砚不太一样,好像很容易靠近,也很容易受伤。
看着他时,渴望从他身上汲取到什麽东西。
“先生。”
简阳开口,嗓音好像被一把沙子搓磨过,哑得不行,最後只能发出气音。关辞砚手指滑过他嘴角,从床头端过来一杯水,“喝点。”
他何德何能要关辞砚伺候他喝水啊!!简阳一个鲤鱼打挺……没坐起来。
“嘶…。”好痛。
腰好痛,大腿内侧的韧带好痛,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好痛!!!
手臂也是酸的。
勉强坐起来的,简阳双手接过水,用他沙哑的嗓子先道谢,“谢谢,先生。”
咕噜喝完一整杯水,喉咙有所缓解,饥饿的感觉更明显。
简阳抱着杯子,不敢看关辞砚,也不知道说什麽。
他和魏巍私下讨论关辞砚不行,并给人送情趣玩具这件事情就让他们带进棺材里吧。人家关辞砚已经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很行!还是用他证明的。
怪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那副样子撞上关辞砚提前回来。正常男人有点过激反应也正常,何况他自己张脸确实不错。关辞砚的身材也说得过去,都是男人,谁也不亏。
不对,简阳眉头轻锁,关辞砚不会以为自己是蓄意勾引,要算计他吧。
怪不得战斗了二十几个小时还不睡,难不成是在等着和他算账呢!
这狗东西心眼本来就小!
“先生!!”简阳忽然精神,“我,我不是故意在你房间那样,我只是想试试那个那个…。那个,玩具…。不是,故意要…。”
“我知道。”关辞砚在他喝水的时候也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单手揉着他的头发。
简阳:?
“喜欢我?”关辞砚眉峰轻擡,说话的时候,眉梢的笑意渲染了整张脸。
这个时候也不能否认吧,简阳稍稍点头。
从前天晚上到现在,关辞砚确认了数次,搂着简阳的肩膀把人按在怀里,“我明白你,我也一样。”
简阳放下心来。关辞砚应该是相信了自己喜欢他,所以才在他的房间里找刺激,他说“他也一样”,意思是,他也在找刺激?
倒也是,想爬上关辞砚床的人,想往他床上送人的人不计其数。他的心眼就针尖这麽大,怎麽会容忍随便一个人与他同床共枕,自己这是,靠“暗恋”通过面试,正式上岗炮友职位。
还好,他那疑心病没犯就好。
简阳不觉得和关辞砚睡几觉有什麽,睡到这麽一个多金的绝世大帅哥,简直可以归入战绩里。两辈子没有桃花运,原来是憋了个大的。简阳偷笑。
何况这个大帅哥,还帮他开了公司呢。
这泼天的富贵算是被他接住了。
“就这麽高兴?”关辞砚侧脸贴着简阳的头顶,小东西偷笑得肩膀都在抖。
“啊?很明显吗?”简阳问。
关辞砚躺下,把人抱得更紧,“很明显。”
第一次,有人仅仅因为得到他的喜欢就开心得忘乎所以,他的海岛船队还没送呢,简阳就开心成这样,就这麽喜欢自己啊。关辞砚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里,後悔极了。
为什麽,为什麽没有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心意,早一些和简阳在一起,让他白白等了这麽久,一句“我也一样”就开心成这样。
简阳也不介意,他就是赚大了啊。关辞砚技术还挺好,完事儿知道给他清理洗澡,大概是以前练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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