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上夕阳照射出的暖金色光束变淡,消失,天空变成纯净的蓝调,墨色渐渐压下。简阳鬓发沾满了汗水,成滴划过发际,没入头发和床单中。
他仿佛一尊水洗的玻璃娃娃,没有思维,没有理智。
馀韵的浪潮一波波袭来。
原来,别人弄,比自己弄差这麽多。
屋内发酵着汗水和麝香的味道,昭告着刚刚发生过什麽。
“夏天,好热。”简阳喃喃低语。
关辞砚侧着身子,躺在他旁边,看他失神享受的样子,只觉得莫大的满足,小猫被他修去利爪,被他摸到舒服,乖乖摊开肚皮,露出最柔软的部位。关辞砚忍不住低头,贴上简阳的脸颊,和他相蹭,“喜欢吗?”
“嗯…。”简阳好似还没反应过来,“渴…。”
“好,”关辞砚柔声应他,“我去给你倒水,等一下。”
话毕,他在简阳额头亲了一下,去客厅接了一杯温水。简阳懒洋洋的,说了渴,又不想爬起来,关辞砚单手扶着他後背,扶他微微起身,玻璃杯沿抵上他下唇。
“嘶…”有点痛。
被亲吻撕咬太久,两瓣唇都还肿着,可怜极了。
关辞砚扶他躺下,指腹轻轻碰了碰,算作安抚。
简阳懒懒擡眼,发现关辞砚竟然还衣着整齐,除了衬衣上弄了些自己的东西,皱了点,西裤连个褶都没有,套个外套就能出席董事会。
没出息!
简阳唾弃自己,伸手去拉那件战损版白衬衫。没扣子而已,好歹还能遮遮隐秘部位,这样赤#cj身裸体,都是男人也吃不消啊。
谁知,他刚盖上一点,关辞砚一把给他扯开。
“宝贝儿,只顾自己舒服啊?”
简阳往下一看,好大一坨!!!!
忘了,关辞砚行得很啊!!!
而且,他就这麽看着,那驴玩意隔着西裤,竟然…。擡头和他打了个招呼。
关辞砚眼神又暗下来,欺身而上,将简阳笼罩在自己身下,“阳阳,别看了,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简阳心生恐惧,不行,太大了,他会死!
在关辞砚压下来的一刻,简阳的突然生出力气,剧烈挣扎,“不行,关辞砚,我是,我是上面那个!”
撞号了,撞号了,你找别人吧?
关辞砚:?
……
唰——
现在关辞砚的衣库乱了。
昂贵的皮带从腰间如蛇一般滑出,盘踞到简阳手腕。
宠归宠,关董在床上还是要振夫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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