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辞砚刚开口,想到简阳那个狗脾气,现在没发火,自己最好不要火上浇油。
简阳後退两步,膝弯撞上床沿,索性向後仰坐,手撑在两边,仰头看着关辞砚。
“嗯?”
如小猫哼哼似的,用鼻腔泄出声音来。
关辞砚盯着他看了看,走过两步,擡起简阳下巴,仔细端详,两腮微红我。关辞砚低下头,鼻尖凑到他的唇间清嗅,“你喝酒了?”
简阳眉毛轻擡,给关辞砚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我在这儿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干什麽去了?”
简阳想到自己手机上多的十几个制片人的微信,想着这都是他的潜在老板,他的下家,避开关辞砚的问题,懒洋洋开口,“不准?”
他是说不准喝酒?
关辞砚听出他还在闹脾气,好脾气笑道:“不敢,简老板生意谈的好。”
简阳有点脑,关辞砚总是能拿准他的想法,不大服气,“生意好不好不知道,腰倒是很软,先生要不要试试?”
说着,他还挺了挺腰。关辞砚弯腰笼罩着他,简阳这一挺,姿势令人遐想,关辞砚手下用力,在简阳下巴掐出一片红色,“别招人,简阳。”
勾引失败。
简阳颓丧躺倒在床上,酒精上头,天花板上的吊灯晃眼,他眯了眯眼睛。
魏巍的猜测浮现出来。
关辞砚是不是不行。。。。。。
不然,为什麽,自己勾引也不行,别人勾引也不行。他在关辞砚身边大半年了,他身边似乎没出现过床伴之类的人。
咝——
简阳眯起眼睛,偷摸看了关辞砚一眼。
可惜了,这麽好的身材。
简阳和关辞砚比起来,那就是刚出道的兔子精遇上千年老狐狸,心思一看就破。
以为自己那一眼藏得多好,实则都被关辞砚收入眼底。只是关辞砚心思不正,明面上的事情,也被赋予了其他含义。
小东西闭眼老实躺在床上,不理人,也不骂人。好像是还在践行他的话:我的腰更软,你来摸摸。
两人关系没确定,关辞砚不想两人荒唐糊涂进入下一步,一次次拒绝。一次比一次更心软。
又倔又傻的人被自己连连拒绝,还收敛着脾气。关辞砚只当简阳爱他爱惨了。
走到床边,弯腰,手掐住简阳腰间两侧,捏了捏。
“噗哈哈哈哈。”简阳笑得打滚,“先生。。。。先生。。。。”
他在床上翻滚,关辞砚两只手掐住他的腰,没让他挣脱出来,反而更用力按在了腰上。
“先生你干嘛呀。”简阳眼冒泪花,笑着说出得话像是撒娇,“痒呀。”
关辞砚恨不得把人立刻吃进肚子里,中肯评价道:“很软。”
简阳眼睛眨了眨,泪花点亮眸子,怔怔看着关辞砚,脸颊脖子都发烫。
“简阳,”关辞砚声音沙哑,“你耳朵红了。”
“哦。”简阳摸了摸耳朵,在关辞砚眼里看见了心软和疼惜,还有一些其他情绪。
他的眼神总是复杂的,就像简阳一直琢磨的顾炎钧,无论是开心还是悲伤,眼底永远覆盖一层看不懂的情绪,让笑意变得虚僞,悲伤变得冷漠。
“先生,”简阳乘胜追击,“可以不要有别人吗?”
起码在他饰演顾炎均的时候,不要有其他人,再给他一点成长的时间,他会回报给关辞砚足够多的财富。
只要,别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放弃他。
关辞砚终是忍不住,翻身将简阳按在自己身上,嘴唇贴着他的头发,“别瞎吃醋,别乱想。”
简阳心说我才没有。
可惜关辞砚也没答应他,不去找其他演员。简阳听着关辞砚有力的心跳,悄悄埋怨:这心也是白长了。
关辞砚任由自己放肆地抱着简阳,贴近轻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淡淡酒意。
“简阳,其实。。。我想,我们也可以试试。”关辞砚一直在准备正式盛大的表白仪式,又觉得此刻氛围刚好,时间刚好,“我是说,我也挺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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