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先生几时那麽娇气了?从前生病,都不让多照顾,药放房间就被撵出去,这不是骗小孩吗?
可关辞砚是先生,张伯不敢也不好过说。
“张伯,中午简单煮点粥就好,您别忙活了。”
张伯沉了沉气,“先生,小少爷身体本来就弱,昨晚和您一起受了凉的。”
关辞砚听完,恋恋不舍,“简阳,你坐起来。”
简阳和关辞砚拉开距离,手上还紧紧牵着。简阳没想到关辞砚生病後竟然如此脆弱,“先生,是因为昨晚淋了雪吗?”
昨晚他们在破败的平民区争执,关辞砚把伞倾向他,後背整个湿掉,本就不抗寒的西装,加剧体温流失,只能是那时候受寒的。否则,关辞砚这样的人,凉风都吹不到一丝。
“不是,”关辞砚揉了揉简阳的掌心,“早就不舒服了,我懒得吃药而已。”
简阳想说你又骗我。又想,他根本分不清关辞砚哪句真哪句假。不深究了,“你松手,我给你拿水喝。”
“不用。”关辞砚紧牵着不放。
他就算生病了,简阳也挣不开他。
“先生,您有点任性了。”简阳点评,他生病的时候可没这样。
关辞砚大方承认,“你就在这。”
“那你睡吧,晚点我叫你起来吃饭吃药。”
感冒药起效,关辞砚早就想睡了,又舍不得睡。等到简阳这句话,一闭眼就睡过去。简阳看着关辞砚沉睡的侧颜,思考自己是不是入戏了?还是关辞砚配合得太好,他这个暗恋者的戏未免太好演了。
偶像剧的情节也就这些了。
今天一整天,简阳都被关辞砚拉着,要不是张伯拦着,关辞砚连睡觉都想让简阳陪。关辞砚问简阳自己的意愿,简阳感觉这戏怕是要往不能播的方向发展。
“我听先生的。”简阳低下头,害羞似的不敢看关辞砚。
心里想的却是关辞砚都生病了,总不能对他做什麽吧。
关辞砚挑起他下巴,“简阳,你十九岁对吧?”
简阳点头。
“明天不要睡懒觉,带你见个人。”关辞砚捏捏他的脸,把人打发去睡了。
十岁,他今年二十九,好像是在欺负人啊。
十九岁,还是不定性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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