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关先生。”简阳拒绝,“您已经付过我今日酬金了。”
“怎麽不可以,说了给你就给你。”
“因为您还没有备注是自愿赠予,这个太贵重了,如果您以後管我要我赔不起。”简阳诚恳道。
关辞砚实在嫌弃,“收起你的穷酸样,出去。”
“哦。”简阳左看右看,把碎钻放在桌上就出去了。
关辞砚还想说点什麽,哽在喉口,没寻到机会。
简阳还穿着那件被鞭子打破,带血的衬衣,瘦瘦小小的背影步履稳当,很快消失在房间。
医生在後面心急如焚,“先生。您药还没上完呢?”
再不上,药效就要发作了。
关辞砚疼起来,脾气可不怎麽好。
“药留下,你也出去。”
“好。”医生没有任何犹豫,收起东西就走。
有钱人的身体,有的是人操心,他只要保住工资工作就好了。
屋内安静下来,关辞砚调整了一个呼吸,心里的那点莫名其妙的火气竟然下不去。
他鲜少发脾气,大部分时间发脾气也是因为有发脾气的需要。
像刚才那样凶人,他似乎,从来没有过。
简阳从出现开始,就一直让他不爽。
依照他的性子,应该让对方比他更难受。
但是简阳就像一团棉花,任由你揉搓捏扁,没有一点脾气。
生病也和没事儿人一样。
他的表现太奇怪,关辞砚想着先把人放在身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容易看清他有什麽小动作,用内线播到管家室,“给简阳安排一间房。”
“简先生已经走了。”管家回话。
还真是身残志坚。
“追回来。”关辞砚挂了电话,走到窗边,花园里一个白色的小小身影,蹲在门口,和小野猫玩儿那颗红毛球。那小野猫又开始夹着嗓子喵喵喵。
围着简阳的脚下打转。
简阳蹲下身撸了两把,嘴唇开合不知道说什麽,月光打在他唇上,挺翘圆润的唇珠色泽鲜艳,被他抿起又松开,恢复原状。
他看起来很喜欢这小野猫,撸得小野猫向他摊开肚皮。
简阳又摸了两把,站起来给小猫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往外走是一点不留情。
小野猫叫声突然尖锐,追上简阳的鞋面,来回蹦哒,伏低身体哈气。
关辞砚悠悠端起酒杯,饮下一口,“好孩子。”
关家能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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