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一提眼睛又觉得不舒服,距离他上一次滴眼药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简阳眨了眨眼,又开始揉。
前排助理和司机放轻呼吸,尽量和空气融为一体。
这车上从来没有这麽吵过。
老板的怒火就在一念之间。
关辞砚被简阳开口闭口的钱烦了大半晚上,一把抓住简阳手腕,清晰明了,“别揉,坐好,家里有医生。”
简阳的金瞳逐渐失焦,嵌在杏眼里,露出几分茫然,像没有攻击力的动物幼崽,无能地在关辞砚手里挣扎,“痒啊。”
“你越揉越痒。”关辞砚严声斥责。
前排助理和司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恐的深情。
这是什麽语气???!!!
董事长骂他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他们工资太高了浪费钱麽?
“你怎麽知道?”简阳失焦的眼睛本身就带着一股无辜感,配上疑问的表情,纯得更剔透晶莹的冰块似的,让人不敢碰,碰一下就化。
“简阳,这是常识。”
简阳:“这我倒是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痒啊。”
助理和司机等着下文,但车里只剩无尽的沉默。
算了?这就算了?
他们老板就是这麽对待顶嘴的人?
不可能!那他们之前吃的苦算什麽!
算小狗屁。
一直到车子开进关辞砚的私人别墅,关辞砚都没在说话,只是紧紧抓着简阳的手腕,不让他揉眼睛,以免看得闹心。
家庭医生早就侯在别墅里。
一开门,管家和医生便迎上来,“先生,您还好吗?”
关辞砚抓着简阳手腕呈半圆形甩到医生面前,“先给他看。”
简阳肩膀处的鞭伤渗出点血,沾在白衬衫上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他无所谓地扯开自己衣领,“我就是这里有一点点伤,抹点跌打损伤药就行。”
管家和助理眼睛瞪成O形。
衣领上的蓝色碎钻胸针落到手肘处,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沾血细长的鞭伤绕过肩膀之下的肌肤,像纹上去的图案,在水晶灯下照成漂亮油画。
锁骨肋骨被白皙的皮肤包裹,看不见一点肉,前胸樱红色藏在衬衣前襟边缘,若隐若现。
“你们先出去。”关辞砚沉声。
管家和助理一他扭头,快步离开,留下医生聚精会神看着那一道细长的鞭伤,多一寸都不敢看。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