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你,我可能会在元城修车铺修一辈子的车,无所事事,没有目标。我没什麽想要的,钱权在早年就已经体会过,遭人陷害後我只想找个地方随波逐流。
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有了往前走的动力,你比你想象的更优秀,见过的人都喜欢你信任你,我也是。”
男人握着秦栀栀的手,强迫少年看着他的眼眸。
少年指尖微颤,“在裴家我没有感受过爱,也不会爱人,认识你以後你教我怎麽爱人,怎麽去爱,谢谢你,秦屹。”
“嗯,乖宝做的很棒,我要教你的下一个课题是,怎麽去依赖。
你要学着去依赖我,你要对付裴乐,我会无条件帮你的,没必要脏了你的手,乖宝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我还在等你的画展。”
“依赖?”少年垂眸重复着两个字,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你不会觉得我怯懦吗?”少年忍不住去看秦屹的表情,像是困惑。
秦屹失笑,眸光坚定,“不会,乖宝,爱的一部分是依赖,你愿意试着依赖我吗?”
那一刻,少年或许仍旧懵懂关于爱的定义,但是他愿意无条件相信秦屹,少年眸中宛若星海缀着点点星光,重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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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冬,时间仿佛按下了加速键。
秦栀栀打算在开春办一场画展,因此几乎每天都泡在画室。
在少年专心画画的时候,京市发生了不少事,只不过在秦屹有意保护之下,秦栀栀并未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首当其冲的就是裴乐,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裴乐自以为高明的手法,人证物证俱全,不过秦屹最爱看的就是狗咬狗。
某天傍晚,一封匿名信件送到了裴家。
保姆看文件包裹严实,上面还有封条,就以为是裴父工作上的文件,直接将文件送到了裴父面前。
“妈妈,您最近经常去秦家,看来是秦家夫人和您相处的不错。”裴乐不知道秦家的弯弯绕绕,下意识拍马屁。
餐桌上,裴母有些难受,真不知道该跟谁说好,秦母有时候如沐春风,会帮她说话,但有时候会带着那帮贵妇一起羞辱她。
她每次一産生退缩的念头,秦母就会连忙放低身段,告诉她不要介意,在这帮贵妇的哄骗之下,她已经花了不少钱,只希望日後能够回本。
“也就那样,一起打打麻将参加酒会什麽的。”裴母敷衍着笑,想扯开这个话题。
“乐乐,你怎麽都不和朋友出去玩了,正是年轻人该多出去社交,别学你那个哥哥天天闷在家里,没什麽出息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裴乐牙都要咬碎,从张家那里攒下的钱全部用来打点关系,才有人不情不愿的开口说他得罪了京市某个大人物还和军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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