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前和沈凯人在廊下站,雪球空中来,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果断进入雪地开啓捏雪球模式。
一场大战由此爆发,越来越多人加入打雪仗中,赵无渝第一次体验到了北方无差别攻击的疯狂雪仗,跟要人命一样,姜付只来得及提醒他一句:“可以跑,但是千万不能倒下。”
赵无渝在疯狂的快乐中没有听到,也没有在意姜付这一句话,然後他倒下了,因为跑的太快滑倒在雪地里。所有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都对他群起而攻之。
姜付及时跑到他旁边护着他,但也被猛烈的雪块攻击打倒,两个人在雪仗中被雪葬了。
回去的时候赵无渝几乎脱力了,被姜付搀扶着爬上七楼,虽然累,但是真的爽。
以前赵无渝也打过雪仗,但是真的比不上在北方的这种,这才叫雪仗,重点不在雪,在仗。心里什麽都不想,只要把雪往别人身上打,不用考虑什麽敌我,因为除了自己都是敌人。
打完一场雪仗,衣领里还被塞了不少雪,但是赵无渝一点都不冷。胸腔还有未消的热血在沸腾,仿佛一团火在燃烧,让他不断怀念刚才那种濒临窒息但是快乐的感觉。嗓子都喊哑了,但还是意犹未尽地和姜付提要求。
“太好玩了,付哥,明天还来。”
“好,”姜付答应:“明天的雪还要更厚。”
第二天的确下了更厚的雪,但是宿舍楼前的楼梯上,阿姨怕雪後了不好走,提前把楼梯上的雪铲了,姜付他们下去时,那里又被雪覆盖上,不厚,也就正好高过鞋的雪层。
楼梯铺的白色瓷砖,没有花纹,平时就有点滑,又加上了一层雪,最底下还结了一层薄冰,就导致这几阶楼梯变的特别滑。
好几个人差点摔倒,把干净的积雪踩脏,露出下面的冰层。
赵无渝看的心惊胆跳,才迈出一步就感觉到了滑,姜付要扶他,他不让,自己用手扶着地面,躬着腰一步一步慢慢往下挪。
他头上的帽子是姜付选的,毛绒的毛线帽上面吊着一个小球,跟着下楼梯的动作一晃一晃。赵无渝还裹得厚,羽绒服套上之後跟个球一样,笨拙的动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企鹅。
姜付悄无声息地掏出手机,拍下短暂而有趣的一幕,无声勾了一下嘴角,心里只觉得赵无渝真可爱。
好不容易走出危险区,赵无渝踏着厚实的雪大步大步往前跑,也是到了北方才知道,下雪不用撑伞的,北方被南方冷太多,雪不会融化在衣服上把衣服弄湿。
田径场又宽又平,是玩雪的好地方,赵无渝拉着姜付快走,生怕去晚了雪被别人玩完了。
田径场的确有很多来玩雪的人,已经有人开始打雪仗了,赵无渝看见入口摆了两个雪人,跟守门的石狮子一样。不过雪人很惨,两个雪人的脑袋都不见了,应该是被那个打急眼的人抱去打雪仗了。
姜付看着赵无渝跃跃欲试的眼神,开口道:“要不,我们给它们做个脑袋”
“好!”
赵无渝和姜付先给左边的雪人做了一个脑袋,拳头那麽大,姜付从兜里掏出一包彩虹糖:“给雪人做眼睛”
不等赵无渝回答,姜付自己先觉得不妥。
“算了,浪费粮食可耻。”
赵无渝眼睛一亮:“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于是把彩虹糖分着吃了,至于雪人的眼睛这些,他们又走到其他地方,找了一些盆栽的叶子还有几颗小石头。
最後一左一右两个雪人,左边的那个头只有拳头大小,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一个头,右边一个头快有身子大了。
“你们不觉得这个比例有点过于不合理了吗?”柯不挂上看下看,愣是看不懂这两个雪人好看在哪里,然而姜付和赵无渝还很开心,一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的样子。
赵无渝和姜付嘴里还有几颗彩虹糖,没有商量就异口同声:“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呀!”
柯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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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雪仗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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