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牙齿下柔软的触感,让沈裕眼里的阴冷全顿住了。
夜色下,明灭的光影穿梭而过,偶尔能看到屋内的僵硬的姿势,维持了许久。
半晌,有个小心翼翼的笨蛋,生涩的收起牙齿,贴了贴柔软的唇。
他什麽都不会。
只凭着本能,生涩丶紧张,却又有点乖的挨着季涞礼的唇,轻轻贴住。
是软的。。。
。。。。。。
季涞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无比艰难。
呼吸越来越不顺,冰冷甜腻的味道绕在鼻尖,怎麽也赶不走,偏生又不会让他特别难受。
困意使他失去所有力气。
睡意朦胧间,唇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季涞礼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冰冰凉凉的触感消失了。
後半夜,他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人来偷他的东西,他被对方惊醒,两人大打出手,季涞礼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对方制服。
他抓着Alpha的肩膀,嘴角扬起一抹笑,“还是让我抓到你了,别逃了,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在我手下逃走的。”
“是吗?”
被他抓住的Alpha声音冷淡。
还挺嚣张,是觉得自己还能跑掉麽。
季涞礼哼声,掰过Alpha的肩膀,准备看看这个嚣张的帝国人。
然後——
他正气凛然的表情碎裂了。
“沈裕?!”
画面一转,抓住的沈裕不见了,季涞礼梦见一片漆黑的地下室,旁边的随地扔着四肢残骸。
还有黑化值爆表,杀完了Omega的沈裕冷冷地看着他。
季涞礼想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模糊间闻到了冰冷甜腻的鸢尾花香,大脑开始发晕。
记忆的最後,是沈裕听起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质问。
说是质问,却又那麽轻——
“我不乖吗?”
“还是,他比我。。。乖?”
“那就杀了他,喜欢我,好不好?”
黎明穿破黑夜,梦醒了。
季涞礼呆呆的坐在床上,呆呆的下床,呆呆的去洗漱。
牙刷叼进嘴里,嘴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嘶。。。”季涞礼吐出牙膏,凑近了镜子。
才发现唇上有一小块破了皮,不大,像是摩擦过多而産生。
季涞礼看了一眼不在意地撇开目光。
这麽点小伤口,没有多关注的必要。
还不如镜子里他的黑眼圈令人瞩目,季涞礼苦恼地抓了把头发,任由小卷毛啪叽炸开。
“什麽乱七八糟的梦啊。”
他声音低低,“。。。才不会变成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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