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样的状态很难不让人担心吧。
不如就像现在,在他眼皮底下,一眼就能看到人了。
这样想想,这是好事,他生气的理由是不是站不住脚了。
“统哥,你是不是也觉得人在眼皮底下看着,比较放心?”
季涞礼寻求系统的认同。
系统:。。。。。。
总觉得你们怪怪的,说不上来,那就附和吧。
【的确是这样。】
果然,系统也是这麽觉得的,它是来拯救沈裕的,连它都认同了。
季涞礼瞬间不生气了,快乐的哄好了自己。
还有一点。。。
“光见到我就会好一些,有没有具体一点的?”
话是很暧昧,容易让人想歪,不过季涞礼十分正经的思考,到底是哪里能让沈裕感觉好受一些。
沈裕眸光轻闪。
几乎是很快的察觉出年轻Alpha对自己的放心不下,或许还有一些纵容。
这个发现,让他的理智消磨了些许。
内心的阴暗面,无限扩大,不受控制的钻出来,侵蚀动摇他的想法。
是季涞礼先开口的,不是吗?
他说,要帮我。
他想要让我好受一些,那为什麽不告诉他呢。
这些事情,的确会让他舒服很多不是吗?
漆黑的眸子卷着暗流,透出令人心惊的独占欲,如同即将失控的贪婪蟒蛇。
“你的信息素。”
“我要你的信息素。”
他该讨厌Alpha的,厌恶对方,折辱对方,远离这个Alpha。
正如前几天一样,压抑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认清现实。
现实?
现实却是他很痛,明明是暴躁丶失控的时候,他却産生了奇怪的想。法。
因为季涞礼不在身边而烦躁。
因为别的Alpha靠近他而失控。
他试图远离,不要靠近Alpha,似乎就在证明这会让他更好,那麽讨厌Alpha的他,怎麽会对一个Alpha有好感。
即使那是季涞礼,即使是他,沈裕也想拒绝。
然後拒绝着拒绝着,失了智一般的对他开口,索要一个Alpha的信息素。
话一出口,沈裕就清醒了。
可是他居然没一点後悔的情绪,反而唇角上扬,撕破了僞装般,露出阴冷潮湿的眸光,紧紧锁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