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确实是来找你麻烦的!”
翟一斐声音沉沉,下了定论,为小夥伴感到了些许担忧,就听那个活泼快乐的音调大声道。
“所以他真的好卷,易感期还来做代理教官!”
栗色小卷毛昂着脑袋,慷慨激昂的批评,“生病了还卷,太不乖了吧。”
翟一斐丶雷珀:“。。。。。。。。。”
这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重点是什麽。
他们的动静也终于引起了上面的注意,青年冷冷淡淡的望来。
除了季涞礼,两人都是心头一紧,不好的预感升起。
雷珀发誓,他真的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阴毒的冷光!
然後,他们喜提了沙包套餐。
作为代理教官在演示招式的人肉沙包,简称被动挨打。
至于季涞礼则被单独叫去了一边,走的时候收获了两个小夥伴“果然如此”的凝重目光。
活像是看落入蟒蛇口中的无知小狗。
小狗本人不清楚,他还有点小心虚。
背後蛐蛐让人抓包什麽的,尽管沈裕没可能听见具体内容,架不住季涞礼自己心虚了下。
所以格外配合沈裕的话,让做什麽做什麽。
面对惩罚真是很认真了
看上去是很正常的了,直到季涞礼默数着做到两百个俯卧撑後,听到上方传来清冷透玉的声音。
“为什麽不和我说话?”
“你在生气?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乖乖待着吗?”
季涞礼的动作顿住。
先想到的是,小蝴蝶的声音没有之前那麽哑了,他回去以後应该没有哭了。。。
随即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颇为诧异的擡头看去。
由于仰视的角度,青年身後披了层浅金色的霞衣,逆着光的神情看不太清。
季涞礼的目光只能落在视线定格的最近点——沈裕轻轻抿住的红唇,白皙的下巴上,薄而淡红,大抵是雪色之上唯一的一抹艳色。
他无端的有些愣神。
眼睛看得酸涩了,才用力眨了眨,心说这光线也过于刺眼了。
脑中回想了一遍沈裕的问题,季涞礼道,“我不说话,是因为我在反思。”
他缓缓做了一个俯卧撑,示意这是在惩罚时段。
作为犯错被抓包的学员,当然选择沉默是金了。
他的解释似乎起到了作用,季涞礼看到那红润的唇松了些,他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心想。
“那惩罚时间现在结束。”
结束了?
才做了两百多零几个俯卧撑的季涞礼看向另一边正在当人型沙包,痛得呲牙咧嘴依旧要维持风范的小夥伴,沉默了一瞬。
这样不好吧。。。
下一秒,他拍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眼角弯起,“沈学长,接下来我归队?”
“不。”
冰冷美丽的青年毫不迟疑,“接下来,你由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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