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帅气的一个人陪慕予吃晚饭,盛汤又夹菜,‘猫猫’在高兴的摇尾巴,看他的眼睛有些亮。
吃饭中,慕予的思绪有点飘,他想,‘向阳花’还是很好养的,一朵玫瑰就会高兴,一盒小蛋糕也会高兴…
慕予忽然又想,‘向阳花’太好养了也不行,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骗走的,要送…
蛋糕店和玫瑰庄园,这样才不会被一块小蛋糕和一朵玫瑰花骗到。
慕予默默地给今年定下目标,感觉上班更有动力了!
冯既川忽然捏了捏他的脸颊,像是猫猫发现藏小鱼干的端倪:“鱼仔,你在偷偷高兴什麽?”
慕予夹菜的手一顿,糖醋排骨转了个弧度,从原本要落到嘴里变成落到碗里:“嗯,定下了一个小目标。”
“什麽小目标?”
“赚很多的钱。”
冯既川碰了碰他的手背,笑道:“小财迷一个,身体最重要知道吗?”
慕予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看的‘猫猫’春心荡漾的甩尾巴,今晚又想“舔”小鱼干。
这时,慕予手机响了,一看,是行政电话,犹豫片刻还是接通。
“是慕予,慕先生吗?”对方声音板正。
慕予应下。
对方直奔主题:“慕清月女士涉嫌纵火杀人,导致4人死亡,请你来警察局一趟。”
冯既川给慕予碗里夹上一颗虾球,慕予把筷子分开,微微用力,筷子扎进虾球里:“不好意思,我没空,关于慕女士的事情你们找别人吧。”
“慕先生,你曾经为慕女士垫付9年的医药费,她想见你最後一面,你如今不来…”严肃刻板的声音有迟疑,不知道是对谁的怜悯:“看一眼吗?”
诚如慕予说的那样,慕清月在法律层面上从来不是他的母亲,他们的户口不在一起,慕予户口上的母亲是一个叫池柳烟的女士。
池柳烟很早就死了,埋在城南,慕予每年会在清明时节去给她扫墓,送花,烧纸。
“不了。”
这是慕予的答案。
电话挂断,他咬了口虾球,味道很鲜。
一旁的冯既川看着他,就那麽看着,看了几秒,忽然说:“我以为你会去见她最後一面。”
慕予拿着咬了一半的虾球回看冯既川:“慕清月的确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她疯了,我能给她一个容身之所,如今她是清醒的…”
慕予的心是硬的,姓慕的没一个好人,包括他。
他唇角轻轻抿了一下,漆黑的眸底一片执着:“我去怜悯她,那我遭殃的一切就是活该,我并不觉得,我活该。”
这样的答案却让冯既川笑了起来,是那种宠溺又认同的笑意,偏执,凉薄,还爱记仇…
木鱼宝宝怎麽这麽可爱。
他手动给慕予点个赞,笑着说:“那是我想错了,抱歉哦。”
慕予又咬了一小口虾球,声音有些含糊:“不觉得…我自私无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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