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既川说:“家里应该没有药膏,我给你送来。”
“等着。”
慕予没来得及说拒绝的话,冯既川就把视频挂断,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反复在输入框打出要拒绝的话,最後也只是妥协的把手机屏幕一关。
拿上车钥匙,回家。
五菱宏光快速划过黑夜,慕予回到家里打开暖气,让冰冷的房子暖了起来,他换上睡衣坐在落地窗前看向院门口。
好像也就过10几分钟,院子的门被推开,冯既川出现在光晕里,手上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子。
他走进来,黑色衣角摆动,长腿阔步,俊美的像精灵。
慕予忽然有些高兴,在视野对上的时候,他起身跑了出去,刚好和拥有大长腿的少爷在门口的玄关相遇。
那麽短短的距离,冯既川身上就染上凛冬的寒意,把袋子打开在慕予面前:“这些药膏,效果不同,红色的一日三次,绿色的在你觉得刺痛的时抹上,会缓解…”
凝着说话的冯既川,摇摇欲坠的理智枷锁关不住汹涌澎湃的冲动,被锁链加身的‘毒蛇’关不住了,慕予心里的‘野兽’猝不及防的冲破牢笼,他理智的弦——断了!
慕予轻轻地舔了下唇,殷切又执着,轻吸一口气,近乎急切又执拗疯狂的,起手臂勾住冯既川的脖子像是抓住猎物一样,很重的吻了上去。
吻得很深。
鼻息交错间,冯既川一颗心在胸膛里如要挣脱缰的野马般跳动,慕予痴迷又喜欢的眼神几乎是这世界上最锋利的刀,一下子就穿透血肉骨骼,抵达心脏,将他的心脏死死的钉在某处。
不能动弹,不能逃脱。
只想沉沦,无限沉沦。
玄关,是冷热交替的地方,也是光暗交接的地方,他们在这里热烈的激吻,一半在暖黄的灯光里,一半在暗色的长夜中。
欲望在情迷中横生,这好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至少,在慕予看过去的时候,少爷就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虽然,慕予觉得从少爷那好看的眼里能瞧出一点不好意思的情绪。
他查过,好兄弟是可以友爱互助的。
“…我帮你吧。”
冯既川俯首,轻轻的咬了下慕予绯红的唇,声音是哑得:“不了,你哪会这个。”
“自己的,都不大愿意碰。”
慕予脑子一炸,耳朵红了。
他没想到少爷会观察的这麽仔细,嘴唇嗫喏,声音有些小:“…嗯,我可能,肾不好,弄多了伤身…”
“不是很生涩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冯既川克制要答应慕予的冲动,抚上他的耳下,微微低下头,唇离慕予更近,指腹缓缓地摩挲那颗血色小痣。
一下,又一下,像是引诱。
又像是国色芳华的‘牡丹花’成了精,懵懂无知,引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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