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文明,还没有资格慕尽寒亲自出手。
这些人,是将规则和人心玩弄在手里,借刀杀人,兵不血刃,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从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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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
银杏大道的银杏树在今年格外的眷恋这个人间,金黄的树叶在经历过落雪之後还稀稀疏疏的挂着枝头。
附近没有高楼大厦,长路枝头金黄,落地成画,行人和车流缓过,远处寺庙飘来的檀香,让这条长路充满诗意和远方。
当红旗车开到这里时,慕予的眼睛亮了起来,就仿佛银杏大道的诗意和远方落入他眼眸,他侧过脸,一直眺望窗外,装着曾经向往过的地方。
慕予回过头看冯既川一眼,那目光,热烈的,带着浅浅欢喜。
钱炀回京,冯既川做为在京的弟弟,自然得操心一下给远门而归的表哥办接风宴,而这宴会又和其他商场上的宴会不一样,则是要把‘圈里’的人都叫来,既是给钱炀做场,也是让钱炀继续保持人脉圈的联络。
今天这个‘圈里’,甚至可以说,谁家和谁家往上倒一倒都能有点亲戚姻亲的关系,人不算多,比较私密。
这种场合慕予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奈何,抵不过‘猫猫’的软磨硬泡,理由很充分,都认识他了,就当去玩一趟,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
少爷说了一顿,慕予最终不愿意扫这‘猫猫’的兴致。
冯既川迎上慕予的目光,心头一动,忽然问:“想下去走走吗?”
慕予的眼睛很亮,在他病的很重的那三年里,能和冯既川在落叶金黄的银杏大道漫步而过是他很想很想的事。
即使很想,慕予也从来没说过,他认为这是一种打扰和…露馅。
现在他们恰好从银杏大道路过…
真的,很具有诱惑。
具有,慕予抵抗不了的诱惑,但他的理智犹如无法逾越的高山,拦住他的任性,和他的渴望。
慕予微微摇头:“不了,耽误时间会来不及。”赴宴可以耽搁,但‘东道主’不能,这是很失礼的行为。
“来得及。”这是冯既川的答案。
慕予轰然一愣,刚想说什麽。
冯既川就用指腹按了按他的脸颊,笑了下,再次说:“不会耽误多久,来得及。”
随後让司机靠边停车就和慕予下了车,冯既川拿过助理递来的外套,慕予已经踩在金黄上,他先是仰头看树梢,是蓝天与金黄,後又看脚下,是人间和远方。
慕予有些高兴的弯起嘴角,外套就落在他肩上,微愣,随後拉过将其穿好,黑色的大衣穿上。
冯既川拉过他的手,揣进兜里,朝银杏大道的那头而走,张扬的红旗车以及车队违规靠着边缓缓行驶,一个电话出去,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变为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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