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发什麽神经?
-
慕予做了个梦。
很混乱的梦。
把他的过往剪辑成影片在闪现,在播放。
有3岁时在牢笼里看着癫狂的慕清月。
有6岁时被车撞躺在血泊里看天空,有同年在病房里初见冯既川的画面。
有7岁时第一天放学看见冯既川等他的画面,稚童一身合体小西装,像童话书里走出的王子,高贵无暇。
有8岁时。。。
有9岁时。。。
有10岁时。。。
画面在逐帧闪现,从年幼到少年,在到彼此成年,他的前半生都在有冯既川的身影,从暮春到冬雪,往复来年。
梦里闪得太快,一个眨眼间,慕予就看见自己从20出头的小年轻变成一座墓碑。
冰冷而奢华,看得出给他埋骨的人很大方,上面贴着18岁那年的照片,少年笑容很灿烂似盛满春时桃花,他记得那是冯既川在夕阳下抓拍的。
墓前有一捧不知道谁放的花,姬金鱼草和凤尾兰。
说实话,这样的搭配不是很美观。
慕予觉得给他坟头上花的人审美不是很好。
梦境不闪了,或许是一生都已经走马观花的看完,慕予在自己的墓前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在等什麽。
从烈阳当空至暮色苍茫,本就似火的枫叶更是要将天穹燃烧。
秋风起,故人散。
世界上有很多离别是悄然而至,有很多重逢是无期之约,遗憾是常态,圆满是偏爱。
慕予回过头来,望向墓碑前的那捧花,好像明白了什麽。
等不到故人,才是,彼此安好。
他抱起那捧花,入怀。
俯首,闻香。
慕予于暮色中离开,抱着那捧花。
-
梦醒时。
已经是深夜,耳畔静悄悄的。
只有一道绵长的呼吸声在耳边,慕予被人从背後抱在怀里,近乎是严丝合缝,谁在抱他。。。
是,冯既川。
有些人的存在,是光听呼吸就能发现是他,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慕予微微动了动手指,发现这是南湾云上楼冯既川的卧室,他的衣服也被换成柔软的舒适的睡衣,整个环境很温暖,适合睡觉,他有些昏昏欲睡是闭了闭眼…
“咕噜。。。”肚子很合适宜的叫了起来。
咕噜的肚子在催促慕予去觅食,他打个哈欠,小心翼翼的从冯既川怀里滚出来,结果———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