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你能靠冯既川一辈子吗?现在能和你玩玩,过两年他到了结婚的年龄,你只会是被一脚蹬开的下场,即使他乐意养着你,他家里也不会允许你的存在。”慕尽寒的声音充满恶意,也充满矛盾,既高傲又嫌恶:“慕予,你要是识相点就知道自己该做什麽,该抱紧谁的大腿,该听谁的话。”
“我是佩服你这又当又立的模样的。”慕予笑的轻飘飘:“看起来。。。有点赏心悦目。”
慕尽寒的话说的再好听,也逃不过一个事实,他想通过踩上慕予这块跳板去接触到那四九城里真真正正的太子党。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能硬到什麽时候。”慕尽寒冷笑。
慕予用指节摸了下自己的唇,嗯,挺软。
硬什麽硬。
他不紧不慢:“动态记得删,欠也别忘记了。”
话落,直接挂断,又把这个电话号码拉黑。
做完这些,慕予的视线追逐着那只闯进他视野中的萤火虫,深秋萤火虫的已经很少,仅有的一只在黑暗一闪一闪。。。
闪。。。
慕予的眼神一顿,他沉默的看着离自己五六米处的田埂,田埂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颗头埋在那里。
邵江年蹲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擡起头,动作就跟做贼似的,心虚的不得了,也的确心虚,他好像撞破了别人的秘密。。。
“!”
“嗨,江先生好巧。”
视野刚擡起来,就对上驻足在田埂上青年的目光,雾沉沉黑黢黢,嘴角勾勒出三分笑意,他在看他,俯瞰着,月光和村落里的灯火盛开在他身後。
邵江年内心抖了抖,他忽然觉得这一刻的张鱼像一种花,诱惑,美丽,但有毒。
他小幅度吞咽口水:“是过于有点巧了,但是。。。”
邵江年想起来,但一直维持蹲地里贴边的姿势让他腿麻了,他皱了皱眉,悄悄倒吸气。
“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打电话的。”
他委屈:“我就只想在地里挖两个地瓜去偷偷的烤红薯吃,我发誓,这只是个意外。”
邵江年把手里的树枝以及揪下来的红薯藤拿出来作为物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比起偷听,我只是单纯的偷薯,但又害怕被你发现我缺德的一面有损我的形象,这才。。。”邵江年也知道点热搜上发酵的事情,张予因为那些爆料被喷惨了,每一个评论区点进去都充满恶毒。
阴阳怪气,似是而非,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点。
他从来没想到会听见这些话,这些。。。令旁人一听都感觉到绝望的话。
他声音很小,很轻,真挚的看着慕予:“不小心偷听到你的秘密,抱歉啊。”
抱歉三个字,邵江年说的很大声,把前面低低的声音掩盖。
慕予:“”
当红小生,深更半夜,地里偷薯。
每个词都是可以上热搜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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