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瞪大了眼睛,因为其他地方都是黑的,所以这个动作十分明显,并且滑稽可笑。
“你——”
居高临下的俯视不能为我带来愉悦,我平静的看了他三秒。
他闭上嘴终于安静了。
很好,现在是找人时间。
我转头向回走。
在我走後,三人组继续安静躺了会儿。
小弟互相推搡一番,其中之一做起来,试探的问:“大哥,我们还追吗?”
小弟之二拍了他一下:“追什麽追,人都没影了。她刚走你怎麽不追?”
“这不是不敢吗?本来以为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识的小丫头片子,谁知道她那麽厉害。”
“废话,不厉害能把抢走姜汇总执行的继承人?你也不动动脑子。”
“我哪儿不动脑子了?你还好意思说我,知道这些刚才不也没派上用场。”
“行了行了,别吵,都滚远点儿,挡着我看星星。”大哥终于说话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
小弟对视一眼,还没得出有用结论,大哥已经站起来了。
他抖了抖身上灰尘,整理了下形象,刚才的战斗对他伤害不大,包括匕首刺中的地方已经好了,和另外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伸了个懒腰,大哥往前走了几步,察觉到小弟没跟上来,回头漫不经心问:“怎麽?等着我请?”
“大哥,我们这是?”小弟之一还没反应过来,被小弟之二迅速打断:“笨蛋,跟上啦。”
-
他人对自己这个个体来说究竟意味着什麽?
我很久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了。
因为他们既非敌人,又非朋友。但说毫不相干那也不对,因为他们还可以给自己制造麻烦或带来惊喜。
我没有特别高的道德感,更别说表现欲之类不存在的心理状态,那麽驱动我行为的究竟是什麽?
虽然这样说不负责任,但对上述问题,我的确不是很明白。
那也无关紧要吧,寻找理由契合逻辑,哪有“我想这样做”来的理所当然?
云从头顶飘走,月亮露了出来,林间分外明亮。
风轻晃树木,在林间漾起微波。
我没有控制自己的速度,找到人时,刚好是晚上十一点。
目标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名字,可能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询问他人的自觉,总之这点不重要。
他靠在树干,捂着左边胳膊,神色痛苦。
没有立刻过去查看情况,也没有制造声响提醒对方传达出我在的信息。
我站在原地。
三分钟後,失去耐心的猎人们走了出来。
一共七位,暗处不确定是否还有。他们统一披着黑色的袍子,戴着兜帽看不到脸。
我莫名觉得这种形象很眼熟,人类社会有些故事里的坏巫师似乎就是这样。
不过,比起虚构的人物,我理所当然想起的,应该是四年前将付文彦交给我的,自称教廷的使者。
那个人有着和眼前几人同样的打扮。
当时,对方宣称他说的内容获得了爷爷的同意。并且我记得,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