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知道你的心是好的,我这个时候就该先甩你一巴掌了。”岑若初收起手机,吓唬道:“你知道在圈子里,有多少人被枕边人和经纪人一起骗吗?”
林玉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才伸手去握岑若初的手,小心翼翼地道:“我还真不知道。”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岑若初抽了抽嘴角。不过想到林玉桥确实只会关注和自己相关的事情,也就不是那麽难以置信了。
她看了眼正在上机的乘客,还有走来走去的空姐,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压低声音威胁道:“你等回去的,我跟你细说。现在我先要让你知道知道,回了国内,面对堵着要采访的记者你该怎麽做!”
“首先,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说!”
“。。。。。。”
又是十二个小时的航程到达上海,再从上海转飞燕京。经过大约十七个小时,林玉桥和岑若初才终于重新站在了燕京的土地上。
一下飞机,本来就因为过长航程而疲惫的两个人,即使从机场的vip通道出来,但还是被早就赶到机场蹲守的记者围了起来。照相机不停的在拍,话筒都快怼到早就预料到这个场景,所以调来的保镖脸上了。
“岑小姐,请问您在威尼斯旅游的时候,知道国内发生的事情嘛?”
“岑小姐,您的弟弟因为赌博,目前被处以15日拘留3000元罚款,对此事您有什麽样的想法?”
“岑小姐,请问您还会帮您的弟弟还清赌债嘛?”
“岑小姐,请问您今後会如何跟自己的家庭保持联系?”
被人当面这麽问,别说岑若初这个当事人了,就连林玉桥听着这好似一帮苍蝇再鸣叫的声音,都感觉莫名火大。她不是娱乐圈人士,所以可以搂着岑若初,肆无忌惮地帮她挡着摄像头和直接挂脸。可是岑若初面对着镜头,就不好直接发火,只能在不回应这些记者的同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跟着林玉桥径直往前走。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林玉桥牢记着在飞机上时,岑若初对自己的培训,还算语调平稳地说了很多遍这句话。但记者们就是一副要跟到地老天荒的架势,要不是保镖们给力的照着原定路线往前开道,可能她们就真的要被堵在机场了。
好不容易在林玉桥的耐心彻底告罄之前,两个人终于蠕动到了自己的车前,她也终于能把最後一句客套话说出来了。
“我和若初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已经非常疲惫了,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去好好休息,之後有机会,若初会接受大家的采访的。”
谁都以为这大概就是结束了,但没想到的是,在保镖们挤开记者,两个人上了车准备直接离开的时候,竟然真的会有胆大的记者,对着林玉桥开始输出。
“林小姐,网传您有家族性遗传精神方面的疾病。这个消息属实吗?岑小姐在意大利没有接收到任何国内的消息,是不是也是您有意为之?”
记者这个问题,似乎不在若初的培训范围内呀,那是不是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回答了?林玉桥心里想道。
“你都知道,还对我问这个问题?”林玉桥的眼神集中在那个记者话筒上的牌子上。
提出这个问题的记者,连带这周围的记者都愣住了,任谁都没有想到林玉桥能这麽轻易的就回答这个问题。
能现在过来抢新闻的哪有什麽正经报社,也不需要管林玉桥这个回答,到底是基于对前面的问题还是後面的问题,再或者是两个问题都包括在内,反正还不是看他们笔下到底怎麽写嘛。
身边的岑若初拉了林玉桥,示意她少说话,同时让司机关门开车,但是林玉桥还是最後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
“我如果说被你刺激到了,现在发病要你负全责,你又该怎麽回复我呢?”
没等愣在那里的记者回复,车门就已经关闭,车子也风驰电掣地飞了出去。
这些记者也是早有准备,开着车就跟在两个人车子的後面,紧追不舍,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爆炸性新闻的机会。
车子一开动,岑若初就揉了揉眉心道:“这些记者只想要劲爆的流量,我让你少说话就是为了不要给话题出去,结果你就真的主动给送了热度出去。”
林玉桥一耸肩,“我不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呀,我就知道那个记者问的问题,不在你的培训范围内,我就自己作答了。”
正揉着眉心的岑若初,手一顿,沉声道:“这麽说,你还挺有理?”
林玉桥一瞄岑若初的神色似乎过于凝重,本来想回复的那当然,临出口时就变成了。。。。。。
“一点点?”她同时比了一个小拇指甲盖大小。
岑若初沉默了片刻,扬起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很好,数罪并罚了,亲爱的。”
林玉桥:!!!
“等一下,你听我狡辩,啊呸,是辩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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