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弥哄闹起来:“哎呦,有人等不及,把新娘子抢走咯!”
窦瞒推开面前拦住她视线的人,生气道:“什麽?!谁这麽大的胆子?!”
弥弥:“……”
跟没有幽默感的人,开不得一点玩笑。
“阿瞒,不是那个意思啦!”苏荼笑着给她解释了一遍,才按下了她。
许琢圭想起扇子还没来得及拿上,便拍了拍他:“薛哥,扇子!扇子!”
薛璧用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从椅子上拿起一把扇子,放到了许琢圭手中。
帅气的身姿,令屋子里一半以上的娘子都红了脸,就连见过大世面的苏荼,都一时看直了眼。
二姐夫:一身清白,两袖清风来了长安,绿毛毛地回去。
薛璧把许琢圭一路抱到了轿子外,眼看着新娘子就要上去了,他突然调转方向,把许琢圭抱着放在停在轿子面前的马上,
待许琢圭稳稳坐好後,他将疆绳放进了她手心,道:“你记得按原地路线走,别把我拐跑了。”
许琢圭把面扇硬塞给了他,笑道:“这可不好说,谁让郎君生得貌美。”
不好说,不好说。
她说不定会想变文里的妖怪一样,把美人郎君抓起来,金屋藏娇。
薛璧捏了捏她的手:“你要是累了,就勒停马,换我来骑。”
这惹起了许琢圭的胜负欲,她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乖乖去坐轿子趴!”
内心却是敲定了坏主意,打算自己一个人骑马走完从楚王府到将军府的整段路,一点让薛璧招摇过市的机会都不给。
来的路上,他穿这一身红衣,就已经不知道招惹了多少娘子的侧目,回去的路上,可不能再让他这般“水性杨花”了。
薛璧无奈笑笑,乖乖坐进了轿子里。
新娘子骑马,新郎官坐轿,见多识广如长安人,任谁都是第一次见。
许琢圭骑在马上,一开始还因为热闹的氛围感到拘谨,慢慢地,她接受了周遭打量的目光。
只是,若只是好奇地打量,倒也没什麽,偏偏人群中,有极不善的目光。
她加快了些速度,那目光一直如影随形,而且,盯着她的眼睛不只有一对。
来者不善。
路过一处天桥时,许琢圭勒停了马。
薛璧果跳下了轿子,走到她身边,揶揄道:“怎麽了?这麽快就累了?”
许琢圭侧坐在马身上,跳进他怀里抱着他认输道:“薛哥,我知道错了,还是让我坐轿子吧。”
如此乖顺,都不像她了。
薛璧把她抱进轿子里,将面扇还给了她,道:“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在轿子里可以放松一些,不必时刻紧绷着。”实在是体贴。
许琢圭用扇子挡着,大庭广衆之下,偷偷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小口。
真是坏心眼。
她忙用袖子擦掉留下来的口脂印,没注意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还笑嘻嘻道:“薛哥,你真好!”
好?
这叫先礼後兵。
小剧场:
魏戏枫,楚王第五子,性别男,爱好女,长六尺,身强力壮的妹控一枚。
据他自己说,他是整个大魏少见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
好消息是,他非常有女人缘;坏消息是,靠近他的女子,都把他当兄弟。
衆所周知,广府出任务,难免会出现男女组成一队,而和女子组队的男子,又难免会有几个对女队友産生绮念,十分滴不安全。
但是,凡是很魏戏枫组队的,就从来不会有这个忧虑。尽管魏戏枫说不上是一个多正经的人,还经常追着女孩子问:“你好,结芬吗?”
但大家遇见魏戏枫後,总是会松一口气,道:“是魏戏枫啊?那没事了。”
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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