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暗沉,朝霞宫的宫人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咽了咽口水看着门口站着了瘦小身影,脖子上架着的刀子,刺激得他全身血液似乎都冰冻住了,后宫带兵器是死罪不假,可如果不是后宫之人呢?今天参加宫宴的所有臣子都出宫了,无论宗亲王子,皇女或着什么王君,没有旨意都不得留宫,可看着眼前似乎随便要倒地的人。
却让宫人吓得腿直软,抽着声音颤抖的结结巴巴,“三、三殿下,这么晚了,殿下来这有什么吩咐,春大人得陛下旨意才留宿内宫,后宫嫔妃不得靠近,这是宫里的规矩,殿下你叫人拿了刀子抵住奴婢,奴婢也不敢让你进去,呜。”
伯晨懒得跟他废话,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压着嘴角病态的细喘,向站在宫人身后拿刀的属下使了个眼色,那属下直接给了宫人一击,把他拖进了屋里丢进墙角,别的人都睡了,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进了朝霞宫的大门。
本不想做得太过分,这守夜的宫人却是个不会看眼色的,连他也敢阻拦,他又不是嫔妃。
属下把门打开,伯晨软着脚走了进去,下了几个台阶他又站着病态的喘息了好几声,属下皱眉扶着他的胳膊,劝道,“殿下,你不该来这,虽然殿下得皇上恩宠可以随意在内宫行走,居住,但这地方……住着女子,会引起误会的,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不会责罚殿下,但一定会降罪于春大人……这宫里上上下下都会受此牵连。”
“……檐子,咳,你觉得殿下我还能活几天?”
属下一愣,慢慢垂下眉头没在说什么,走到前面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感觉宫院里的其他人的确是熟睡了,他才提起守夜宫人的灯笼照在地上,转个弯向里面走了略二十来步,去推春含雪睡下的寝宫大门,门很轻易的就被轻轻推开,跟在后面的伯晨忍不住噗的小声笑了下,虽说是宫里,怎么就寝还不栓门,真不怕晚上有人来钻她被窝?
这宫里的人,可是很寂寞的。
年轻貌美的宫侍们不甘心在宫里虚度,知道她不关门,怕是偷偷来爬床的不会少,她又是这样的美人,这么可口的一块肥肉,还不得生吞了她,亏得李和公公不允许任何人往这里跑,又叮嘱了手下的管事公公们严厉约束下面的人,要不她还能睡得安稳?
红罗软帐,暗光照去,帐内朦胧似幻带着诱惑的美丽,檐子提着灯笼走过去,小心放低给主子照路。
伯晨又捂在嘴边,脸上白惨惨的,走了几步到床边,指手撩开软帐看着里面睡着的春含雪,她眉头舒展,卸了装束后的容貌清透出尘,墨黑如汁的丝随便搭在枕边肩头,侧着脸,烛光的阴影下,眉目唇角依然妖异般的漂亮,两只手臂随意放在被子外面,睡姿肆意,檐子抬头看了看,轻轻拉了下主子的肩膀,用眼神询问是不是要叫醒她。
似乎考虑了一下,伯晨摇摇头,让他把灯留下出去。
檐子惊讶住了,出去?
伯晨立马压着唇边,做出痛苦的表情,瞪着他叫让他出去,檐子皱眉,想到主子说的那句他还能活几天,心里沉重,只得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放在春含雪鼻子下晃了晃,春含雪今天忙了一整天没停息过,好不容放松心情安歇,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皇宫里,大晚上外面落了锁,有宫人守着,还有人能偷偷摸摸进她的房,在床边给她下药。
那瓶子一晃,她就睡得更沉了。
“……殿下,你要留在这?不行。”
檐子当然不愿意主子在这,就是她被迷晕过去,外面还有宫人呢,打昏一个已经很危险了,那守门宫人醒来也不敢说什么,可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打昏吧,要是有人明天口无遮拦的往外面说,殿下的清誉就没了,他是年纪小,可也是个男儿身,跟女人待在一起就是不行,“殿下……”
“你出去,我晚点在走,檐子,你都把她药昏了,不就是随我的意思嘛……呵,我现在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檐子,我已经把玉佩给她了……她也收下了,既然收下,那就是同意我的意思,我今天晚上留在这又有什么错?”他说着,又压着唇角咳了几声,一咳,他就像呼吸不上来喘息不止,等檐子快拿了另一个药瓶,倒了一颗药给他吃下去,他的喘息才轻了下来,等袖子一松开,上面竟粘了一抹猩红,伯晨轻手脱了外衣,没在意的丢给他,“你出去吧。”
檐子的心更沉了,殿下没有错,他抱着衣服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伯晨见他出去,立马从袖子摸出个小薄本子,拿到灯笼下看了看,苍白的脸上迷醉的一红,想了会,深吸了口气,把本子放在桌上,脱了外衣钻到被子里挨着春含雪睡着,还把她的手臂拉着抱在自己腰上,直接窝在她怀里,虽然两人都穿着薄软的贴身衣服,可不一会,他就燥红着脸扬起头,眸子一转,大方的拧了拧身体,又靠在她肩膀上。
温润如蒙雨,她身上的气息很舒服,平日睡觉时他总会因为疼痛而无法入眠,但现在,那勾挠着心尖的幽幽暗香似抚平他的痛苦,诱惑的缠在他身上,越的酥软入骨,不一会,他竟然睡着了……从来没有这么快睡着过。
檐子静静站在门口,不知过了多久,眼看着快要天亮了,他直接推门而入,走到床边,一瞬间,有些惊诧看着他家殿下挂在春大人身上,睡得小脸粉白,永远惨白的病容此刻似乎已经好了?怎么可能,殿下的病,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连国师的秘法也解不了他的毒,过了一会,他才轻轻拉开罗帐,将他抱了出来,在一看,他的脸色虽然粉红,但惨白还是依旧,刚才是错觉吗?
也来不及多想,赶紧把殿下送回自己的寝宫去。
这要被现他睡在女人的床上,真得会出事,手脚并用,迅收了他的衣服出了朝霞宫,檐子很谨慎,可他却没现那本放在桌上的小薄书册,要是现了,他怕是要怀疑人生,他家小殿下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啊啊啊。
外面院子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两个穿着薄衣的宫人被丢在那,睡得十分安详,连露珠打湿了衣角也没感觉。
春含雪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胳膊已经麻得不是自己的了,昨晚出什么事?这个感觉怎么像是有人睡在她怀里?把胳膊都压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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