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墙壁上,有个‘停’字。”竹枝枝帮忙解释道。
花满楼笑道:“原来我们一直都这麽听话,让走就走,让停就停。”
“那有什麽办法。”陆小凤摊手,“我又不是朱停,不会拆卸机关,就索性大方一点,让做什麽就做什麽。”
花满楼还是在笑:“青衣楼楼主怕是想不到,陆小凤竟是个这麽听话的人。”
陆小凤还想说两句话,就发现他们面前的石台,轰隆隆的,慢慢往下沉。
脚下的震颤,让少女好奇地扒拉在边上,往底下看去。
——好古老的机关术,都失传了。
少女眼睛霎时间变得亮闪闪的。
想拆!
等石台降落,不动,陆小凤发现,他们已经进到了一个六角亭似的石屋里面。
石屋正中央有一个石桌,石桌中央并排着两碗酒。
陆小凤鼻子一动:“好香的酒!”
他拿起碗来,抿了一口:“居然是正宗的泸州大曲!”
“看来青衣楼楼主果然是个好酒的人,拿出来的都是好酒。”花满楼笑道。
陆小凤感叹了一声,道:“这酒够烈,花满楼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了,我怕一碗下去就醉了。”花满楼笑道。
竹枝枝的眼睛,在六角石屋到处乱扫。
“打断一下。”少女朝陆小凤伸出手来,“陆小凤,我想借用一下你腰带上的银丝。”
浪子捂住自己的腰:“你想要做什麽?”
竹枝枝:“……”
不正经,好嫌弃。
“你自己拆还是我动手?”少女觉得,对着陆小凤就不能客气。
陆小凤皱着眉头,将自己腰带上的银丝拆下来:“你这是要做什麽?”
少女不说话,只是屏住呼吸,开始用银丝快速缠成一个小工具的模样,开始捣鼓着墙壁上的一个地方。
“她到底想要做什麽?”陆小凤斜靠在桌子上,问花满楼。
酒碗里面的酒还有一半,他伸手拿过来,一口喝个精光。
花满楼却是扶着自己的额头,晃荡了一下。
“花满楼?”陆小凤伸手把人扶住,“你这是怎麽了?”
“不清楚,忽然有点晕。”花满楼道。
陆小凤看向桌上的酒碗,瞬间就明白了。
他把酒碗递到花满楼嘴边:“张嘴,喝。”
花满楼自己伸手去拿碗,把酒喝了一半。
这酒喝了之後,他非但没有醉,反而清醒了。
“枝枝呢?”花满楼一清醒,就这麽问道。
陆小凤看着头顶墙角,一动不动的少女。
“坏了!她不会已经晕倒了吧?”
两个大男人焦急地冲向角落里的少女。
“枝枝姑娘?”
“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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