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可幼道:“晚上也要工作吗?”
莫倦道:“有部电影找我为他们写一首主题曲,还在作曲阶段。”
赖可幼学过填词作曲这些,但她作出来的都是些小片段,从没正式创作过一首完整的歌曲。
但小片段也能赚钱,她以前就靠曲谱在网上接单子。
“那我在床上陪你吧。”
桌子上摆着一本笔记本,她爬上床,表示她会乖乖的不发出声音,绝不会打扰到他。
後面的时间,赖可幼就趴在床上看着莫倦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她能看到的顶多是侧脸,鼻梁高挺,薄唇淡如水,昳丽线条惊为天人,暖黄灯光在他桌边洒下阴翳,沉静中透着虚妄。
这样的莫倦,与几年前的莫倦大相庭径。
赖可幼的思绪飘回七年前。
那时的莫倦还没火,还和朋友在地下酒吧驻唱,他站在哪里,星光就伴随哪里。他更像一团烈焰,和音乐一起燃烧。
他们乐队自费出过很多专辑,他们会在大街上宣传,不放过任何能演出的机会。
赖可幼会用节省下来的零花钱,偷偷去他们驻唱的酒吧支持他们。
那年她初三。
他们已经在天沆街那个小地方混迹了两年。
两年,足够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出一点名头,而非有了上顿没上下顿,可他们坚持了下来,尽管生活让他们面目全非。
赖可幼怀念那时狂野傲气的莫倦,静而不冷,野心迢迢,热血少年模样。
……
赖可幼不知不觉睡着了。
时间指向半夜十二点。
莫倦收了笔,活动了下身体,转头去看小姑娘睡得正香,白净小腿露在外面。
他轻声站起,关掉大灯只留床头灯,拿薄被给赖可幼盖上,以免空调吹多了着凉。
做完这些,莫倦在床头蹲下,静静注视她的睡顔。
她的锁骨还留有他的痕迹,莫倦伸出微凉的手在嫣红上划过,然後,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翌日。
季吉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本着今天也要热爱生活,他来按莫倦的门铃。
“哥,早上想吃啥,我去买。”
“哥你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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